婉和娴给了我们一瓶水和几片避孕药,脸红着说这是她从国内带来的。
晚宴上太乱,谁都害怕自己被弄怀孕了,姐妹们就分着吃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想催眠自己赶快入睡,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我感到浑身燥热,面颊烫,满脑子都是粗壮的大洋屌,疯狂地强暴我做爱。
不行,我不是这样的小色女啊。
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刚刚的女体盛宴仿佛激了我内心的性欲,真的好想要啊。
我把手伸进小内内里面,罪恶地开始掏弄泛滥的小鲍鱼,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外国人的大鸡鸡,不禁呻吟了出来。
可是我的性欲太强了,用手自慰根本无法满足,来欧洲我还没带自慰棒和假阳具,再摸下去只会愈陷愈深,根本满足不了自己。
我突然想到了小茹,之前和她搞百合的场景,虽然很羞耻,但也只有这样了。
我穿着内衣,就去敲响了茹的房门。
可是敲了好久都没人回应,房间里没人,小茹去哪了?
我还看见一个女生光着屁股跑了回来,居然是副队长滢。
一丝不挂的她被我撞见,一下子尴尬得脸红了,支吾说自己去厕所了,就锁上了房间的门。
可是,房间里明明就有厕所啊?
我又想去找好闺蜜菡,敲了敲门,她却从队长凝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也只穿着内衣,脸颊烫,嘴边还有一两滴白色液体。
我奇怪她怎么在队长的房间,菡支吾着说自己一个人睡害怕,就找凝一起了。
她关上门,我心里隐隐有种猜测,她该不会去找凝磨豆腐了吧,刚刚她嘴角是不是凝的奶水?
队长难道还在泌乳和涨奶么?
凝的罩杯那么大,一下子被爆奶,说不定真的止不住,还吞精补充了营养。
可是她们俩平时都不这样的啊,都是禁欲系女生,连男朋友都无。
应该是我想多了,她们俩都是我纯洁的好姐妹。
最后是双胞胎姐妹花,她们住在一个房间。
我来到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女生的娇喘和呻吟声。
我脸红了没敢敲门,这声音让我想起和小茹在床上磨豆腐的时候,一模一样,散着百合的诱惑。
这就不方便打扰两个小萝莉了,我不禁感叹姐妹花在一起就是方便。
可是,我的性欲该怎么释放,我的手伸进了丁字裤里,小穴已经湿透了,听着房间里姐妹花的叫床声,站在门口自慰,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不行,这样会被人撞见的。
我突然想到,晚宴的大厅里还有好多残余的精液。
那些aV女优吞了精液,基本就满足了。
我要不回去把那些精液吃掉?
不行,太羞耻了,我不是这样的小色女。
但矛盾的想法诱惑着我,欲求不满的饥渴性欲越来越躁动,对性爱的渴望和贞操的背德感排斥着,让我进退两难。
抛硬币吧,正面我就去吃精液。
一次投掷,抛到了反面。
也许是天意?
但我一下子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内心的失落感,还是去吞精吧,只要不让人现,早点回来就行。
我身上只穿着乳罩和丁字裤,半裸奔来到了刚刚的宴会大厅。
里面果然空无一人,餐桌上还都是腥臭污秽精液,很多都快干了,黏黏的有些恶心。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撅屁股趴在桌子上,低头把精液吸进嘴里,还要多品两下,像只淫贱的小母狗。
嗯唔,味道好臭,放久了的精液更加难以下咽,但我还是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
我的一只手摸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伸进小穴里掏弄,一边品精,一边自慰,脑海里想的全都是外国人的大鸡鸡。
他们的子孙液好多好浓,男友肯定是比不上的。
我还在沉浸忘我地吞精,可这时宴会大厅的门开了。
一个大老黑走了进来,撞见正在吞精自慰的我。
完了,被现了,我该怎么办?
我傻在了那里,男人仿佛早有预料般,淫笑着“求求了,不要……啊~”巨根插入泛滥的小穴,让我爽得一下子叫了出来,仿佛久旱的田地遇到了甘露,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释放了。
但黑人的大粗屌本来就长,塞满了阴唇后不断深入,直接捅到了我的花心和g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