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阁、阁下,请请听我解释……”
胡德抬起没沾有剔透细流的那只手试图遮住脸,边顶着身体的颤抖,边结巴地组织语音。
她此刻心里自是羞臊无比,满是悔意。
忍不住在公共场合自慰就算了,还被当场现了,现了还不止,居然、居然还当着他的面高潮了,还要他扶住自己…啊啊啊!
完了完了……
“阁下…诶、呀啊?!”
提督半套起来的裤子自是在那么大的动作后滑落了下来。直直砸在地上,那腰带与白瓷地板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胡德的注意。
可在看向那隐隐倒映着上方景象的干净瓷砖后,连带着一股那扑面而来的浓郁腥臭,以及那用于遮脸的手掌边缘似乎沾到了一点黏糊糊的液体,她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因为胡德对私许芳心的爱郎早没了距离感,很自然地抬起头,看向那夺走自己处女之身、那熟悉的…的、额嗯?
“额、咳啊——!”高贵的女士被面前场景震惊得花容失色,本想尖叫的嗓子也不住破音沙哑,又在提督慌忙提醒的手势下,把些许漏出的喊声咽了回去。
拿开手掌后,那硕大的紫红又是微微一跳,几乎就抵在胡德纤巧挺立的鼻子前。
胡德的蓝眸不住聚焦于这湿意满满、腥臭扑鼻、在狭道眼口上还留有黏白的暗色顶部。
加上那粗壮水亮的糙黑杆部,一齐挡住白色的灯光,沿着鼻梁上下,在她那透满羞红的凝白俏脸投下道粗长巨影——
马鞭?!
一时间,胡德脑中闪过自己以前在皇家马场,见过强健的公马在草场上伸出长鞭撒尿的场景。
甚至有一次她与威尔士亲王及其姐妹们,在练习马术回马厩的时候,偶然撞见了马儿配种的场景。
从另一侧马厩传出几声呼啸后不久,一匹栗色的高大牡马被厩务员牵出,其身下那条软乎乎的暗色肉柱还未缩回,摇摇晃晃的吸引了她们的视线。
莫名地引起她们一阵窃笑,笑完后所有的姑娘又都微红着脸,离开的路上一言不。
但那几次也只是远远的瞥见。
而现在,提督胯下这半软半挺、沾满水泽泛光的粗长肉柱就在眼前,直直对着胡德的白腻俏脸,比以前看到的都还要震撼。
就在胡德还是一脸愕然时,提督先出声道:“那、这个,胡德…你听我先解释一下……”
什么“工程局的意外收获”,什么“二次育”、“暂无具体解释”等字眼冲击着胡德的大脑:“工程局…博士她们成功了吗?是真的吗?!”
听完提督的解释,与平日里矜持稳重的胡德很不一样,她言语激动,眼神里更是闪出满满的期待之意——
胡德的身材本就柔美高挑,再添上那由内而外散出的高贵气质,更显成熟端庄。
但与列克星敦和声望等舰娘的成熟身形不同:经完整流程制造出的这列克星敦她们虽是营养液催化而成,但其育过程完整,且到制造她们的批次时技术也已较为可靠。
让她们育完全的身躯,呈现出成熟丰满的柔美曲线。
倒是“半路出家”的胡德,因为核心植入手术的时间较早伤到身体,对育影响严重。
即便身高还是有的,也仍是在胸脯和臀部的曲线上留有缺憾。
以前她还不是很在意,毕竟为了皇室家族,为了国家。
牺牲一些也自觉值得。
就是在看到其她舰娘时,尤其是后来参与改造的,同为皇室贵族成员的威尔士亲王与她的姐妹们,胡德也偶尔会暗自叹息。
可是,在和提督相遇相爱后,胡德就再也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身材了:
虽然表达方式各不相同,但港区的姐妹们都多少对提督抱有情愫,直接一些的,已经向提督表露心意了。
而其中又有多少姐妹是丰满娇媚、曲线傲人,都是正中提督的喜好与兴奋点。
胡德自己,更是在一次被威尔士劝酒微醺后,与之一道,带着提督上了自己的床。
就在自己的床上,她看到了提督熊抱着威尔士那丰腴柔媚的娇躯,对那两团白腻爆乳是又舔又啃,还使劲拍着她的丰满翘臀,腰部带动粗糙肉棒抽插暗色蜜穴的频率也是惊人,激起的层层肉浪与清晰水声,竟可用壮观来形容。
而到自己与提督交欢时,爱郎就很少有这份澎湃的激情。
虽然自己与提督相识相爱而织起的情缘红线不是只有单薄的性爱;且提督精力旺盛,又对性行为很是看重认真,和胡德同床时的温柔体贴也无微不至,他的高性技每每都能与之共享满足。
不仅在乳、后庭与淫语等地开了胡德新的敏感带,也让提督对稍显纤细却不失弹性的柔嫩部位产生了新的看法和情趣。
胡德也暗暗自慰,自己无需担心爱人会冷落她。
但是,每每那么想着,胡德的眼前都会闪出那晚…那晚,威尔士与提督无比激情的交欢求索……
那无比香艳的场景,深深烙在胡德的心底。
她也想着,自己的身材也能变得丰满成熟,激起爱人浓烈的情欲。
而她也轮换做过提督的秘书舰,是港区委员会的一员,更因自己身体而与工程局的负责舰娘们熟悉。
她也当然知道夕张的那些提案与项目。
就在胡德想抬脸继续问提督时,却现那股腥臭直直扑来,聚焦眼前的模糊巨影,让她不知该把脸和视线朝向哪放去。
同时,提督身下的那丛黑毛中,那根本来微微软下,轻轻摇晃的粗臭肉棒又突然直直一挺,高高翘起。
在给声望注入一浓浓白浊后,又看到了胡德在自慰喷出淫液的春意景色,提督的欲望旋即再燃,半软的肉棒也随之紧绷竖起,毫无酸痛乏力的意思,鼓胀的肉柱把狭道里残存的一团黏糊白浊挤出,掠过胡德的鼻尖,黏连着一根银丝,滴落在白瓷砖上。
胡德从愣神中回来,微微后仰身子再低头看那地上的一团白液,余韵尚存的身子不住随之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