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让我告诉您吧。”
我直起上半身,双手分别抓住妈妈的一对素手在半空里十指相扣,望着妈妈清丽绝伦的脸庞,开始缓缓抽动在紧窄穴腔内蛰伏了许久的大鸡巴:“妈,爸爸临走前肯定期望我尽快变成男子汉,肩负起照顾您的责任。他进入现场时给您消息说万一自己出意外还有我,您认为那是玩笑,可您又怎么肯定那真的是玩笑呢?”
“考古是爸爸这辈子唯一的最爱,他看过那么多土质检测报告,挖掘经验又丰富,难道会不清楚其中的风险吗?他只是觉得为了热爱的事业,哪怕真的牺牲了,这种风险也值得冒,毕竟还有我这个儿子可以陪着您。我说的对吗?”
妈妈十指用力紧扣着我的手,绝美的面容红彤彤的,檀口微张出动听的娇吟:“不知道……嗯嗯……妈妈也不知道……嗯啊……但妈妈感觉……哼嗯……感觉洋洋应该猜对了……”
随着话音,妈妈稍有些干涩的蜜穴也渐渐变得湿润,紧窄的穴腔夹吸着我缓慢抽插的粗壮鸡巴,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我稍稍加快了度,口中劝慰道:“妈,您是一位合格的妻子,也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爸爸已经走了,我们对他有所愧疚,他也未尝不对丢下我们感到自责,想要消弭这份阴阳两隔的亏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母子俩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您过得开心幸福,您也要放下心里的疙瘩和对自己的否定,自由自在自信地活着,这样才能让爸爸走的安心,您说呢?”
『啪啪啪!』我的话语伴随逐步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妈妈的桃花眸子里浮出水雾,面颊绯红,脸上的表情却轻松下来:“乖儿子……嗯嗯……辛苦你了……啊……到头来还要你……嗯啊……要你来解开妈妈的心结……嗯哼……妈妈明白了想通了……啊……谁对不起谁都不重要了……哼嗯……离开的人回不来了……嘤……活着的人得好好活下去嗯啊……”
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放开妈妈温软的小手,按住纤细的腰肢快抽插起来。
『啪啪啪!』“啊……嗯嗯嗯……”
大鸡巴骤然强烈的冲击当即让妈妈出一连串婉转悠扬的呻吟,完美的五官微微扭曲着,仿佛难耐身体里那股无法言喻的酸爽,浑圆雪腻的乳房被撞得不住晃动,带起一波又一波耀眼的乳浪,双腿则死死盘在我的腰间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弛,鼓励我每一次捅刺都必须塞满穴腔直抵花心,好让她得到最为深入刺激的快感。
“妈,您爱我吗?”
“嗯啊……爱……妈妈最爱洋洋啊……”
“咱们是不是永远都不分开?”
“嗯……是……妈妈永远……永远陪着儿子……”
“所以我以后就是您的男人了对吧?”
“哼嗯……嘤……对……”
我双目通红心如擂鼓,直起身来搂住妈妈丰腴紧致的大腿,喘着粗气问道:“还想不想更快?”
妈妈出无意识地呻吟:“想……再快点……嗯呃……儿子再深点……”
“想快可以,有条件的。”
我拿起爸爸的遗像放在了妈妈上下翻飞的雪腻双峰上,“抱着爸爸跟他好好道个别吧。”
妈妈浑身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相框,又是惊慌又是羞涩:“洋洋,不要……”
“抱着!”
我大喝一声,扬手抽在了妈妈露出半边的软弹臀瓣上。
『啪!』“啊!”
妈妈惊呼,带着凄哀的幽怨目光刚刚转到我脸上,我便箍住她的大腿化身成了无情打桩机:“林婉晴,我让你抱着他!”
『啪啪啪!』“嗯啊……啊……哼嗯……抱着……抱着了呃啊……”
妈妈臻高扬尖声啼叫,两条白皙细嫩的胳膊交叠着死死抱住了爸爸的遗像,翻飞的乳浪顿时被相框压住,可火热紧窄的穴腔却极收缩起来,大量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涌出,浇灌在被肉壁包裹着的肉棒上。
『啪啪啪!』我疯了似地狠狠肏干着妈妈,边肏边问:“林婉晴,你抱着的是谁?”
“嗯啊……是……是我丈夫啊……”
“错!他死了!他是你前夫!道歉!”
“哼嗯……对……对不起呃……他是……是我前夫……”
“正在肏你的是谁!?”
“啊……是……是乖儿子啊……”
“重说!”
“嗯哼……是哥哥哼嗯……是洋洋哥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在肏你!?”
“哈啊……呜呜……哼嗯……”妈妈的呻吟已然带上了哭腔,“是……是我的男人在肏我啊……是林婉晴的男人嗯嗯嗯……”
“我是你男人,你该叫我什么!?”
“哼嗯……老公……呜呜……老公啊……”
『啪啪啪!』妈妈的一句老公彻底令我陷入疯狂,顿时如蛮牛般越肏越快越干越凶,卵蛋不断拍击着早已充血红肿的蜜穴口,凶狠的冲撞让妈妈整个外阴连同臀瓣大腿都通红一片。
“啊……老公……嘤……儿子老公……妈妈的呃……妈妈的宝贝老公……哈啊……晴儿妈妈要被洋洋老公哼嗯……肏死了啊啊啊……”
妈妈淫声浪叫着,忽地一声尖啼,本就紧窄的穴腔陡然急剧收缩,充满褶皱的肉壁痉挛般蠕动着,火热浓密的淫液好似泄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我的大鸡巴被粘腻的蜜汁浇灌着,又感受到来自湿滑肉洞强烈的裹吮夹吸,顿时精关一松,忙猛地挺腰死死朝前一顶,粗长狰狞的肉棒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直达花心对准子宫突突突地激射出股股浓精:“林婉晴,你永远是我宋洋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哼嗯……好多……宝贝老公又射给婉晴了……好烫……嘤……晴儿的花心被老公烫化了啊……”
妈妈本能般挺动纤柔腰肢迎接我的内射,像只被煮熟的虾一样弓起上半身,两条玉臂死死抱住爸爸的遗像,臻高扬着出如泣如诉的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