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看出眼前男人的挣扎,面对难得的客户,胡桃连连摆手,也不顾体内的欲望变得愈演愈烈,好看的大眼睛变得媚眼如丝,只以她银铃般清脆的嗓音颤声道:“哎!不用不用,殡仪之事怎可怠慢,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们继续,继续吧……”
而一旁的空望着胡桃的样子,也以为她是累了,没把她往情那边想。
联想到胡桃是把工作放在优先的人,接下来恐怕也还要熬夜工作,空便弯腰俯身到胡桃的耳畔,低声道:“胡桃,我去万民堂帮你做点吃的吧,想吃什么?”
“唔!?”耳畔忽然吹拂的暖风将胡桃吓了一跳,纤瘦的身体差点在椅子上跳起来,甜腻的嗓音从嘴角一瞬流露,但很快被她慌慌张张地掩盖过去,胡桃也不敢与空对视,像是在报菜名似的道:“那那那!那我要吃水煮黑鱼鲈、清炒虾仁、干炒鱼河还有素鲍鱼。”
“这么多,吃得完吗?”空也没把这当一回事,毕竟胡桃经常这样一惊一乍。
“吃不完不是还有你嘛,你也吃不完,我们就送去给派蒙,或者是其他客卿吃。”本来身体就躁动不安,被空这样一撩拨,胡桃就感觉自己的包臀短裤已经开始被某种湿黏之物浸透,股间温热的琼浆蜜液潺潺流出,一双纤白修长的玉凝雪足不安地摩挲着,连带着股间也诱人地摇曳,不时将少女股胯那香醇而甜腻的气味徐徐扩散于客房之中。
不过空这个秒射男贪恋胡桃的肉体时,却并不会仔细研究少女身上的气味、味道等,以至于此刻少女散荷尔蒙的甜腻体香,也被他当成平日里胡桃会用的某种熏香来对待,而没有往情那边想——当然,也有平时胡桃的情次数过于频繁,而这种甜腻香醇的淡淡香气,已经取代了空对胡桃体香的印象。
“那也好,只是这么多的菜,我得到处走走,筹备材料才行。如果有事要联系我的话,就去和楼上的派蒙说一声,她会飞过来找我传话的。”
“我明白的,慢走哦…”虽然很想用平日的口吻送别自己的丈夫,但如今从胡桃嘴中流露出的,也就只有夹杂香艳喘息与诱人颤音的靡靡话语。
听着那银铃般的嗓音变得轻柔而甜腻,让空不由得回想起,被胡桃用情趣服装勾引的日子。
但他很快重振精神,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胡桃的小脑袋,看着她先是浑身一颤,然后像只羞涩的小猫一般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掌的可爱模样,将这一幕烙印在心底之后,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对胡桃来说,这只是来自男人的又一种勾引,甚至因为是浅尝辄止的触碰,除了增添她心底欲望的强烈渴求之外,并没有其他别的作用。
望着旅行者离去的背影,看着客房的门紧闭之后,从朦胧不清的纱窗后蠕动离去的阴影团,目送空彻底离开之后,强烈的渴望与欲求几乎是在瞬间牵扯住胡桃的内心,引诱着她的纤手伸向桌下贴合肌肤的短裤,随着纤细的玉指钻进那看似厚实、实则单薄通风的布料层,亲昵地在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滑动,即将落入那樱粉色纯洁无瑕的深壑蜜裂之时——
“那个…胡桃小姐,关于殡葬的事宜,我们继续?”
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后知后觉的胡桃猛地抬起脑袋,就看见那张端正的国字脸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眼底清明有光,一抹急切染上眉梢,一副急于给死者安葬处置的神色。
【没,没问题的。】
胡桃芳心轻颤,她的动作在桌子底下,除非眼前的男人弯下腰去,否则他是现不了自己在自慰的。
【只要,只要一下就好…很快就会结束的……只要去了一次之后,身体应该就会缓和一些,不会被现的……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好好工作,如果出了差池,反倒是害了人家…对,这是必要的行为!】
胡桃本就是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想通了之后也不顾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一手伏于桌面,另一手伸落短裤,很快指尖便滑落在满是黏热湿漉的阴阜唇瓣的一线秘缝内,轻快而甜腻地轻蹭一阵,便随着那双玉足朝两侧张开的动作,将指尖塞没劲那蜜裂内部湿润饱满的敏感红肉处一阵轻蹭搓挪,很快便捻住那敏感而下流的蜕皮小阴蒂,轻快热情地摩挲起来。
“啊,嗯~?……好,好的……?”
香甜的呻吟从少女的嘴中流露,媚眼如丝的瞳孔散着诱人的春意,饶是男人也不免染上几分疑惑,但他压下心中的疑问,继续道:“那我便说了?”
“嗯~?…说,说吧……请问死者…嗯?…去世的地点和…啊?……时间…以及……与您的…嗯?…关系……之类的…情报……”
胡桃也没想到她会兴奋成这样,在送走自己的丈夫之后,在陌生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岔开双腿自慰,只要对方站起身子或是弯下腰,甚至哪怕稍微把身体朝前探,都能看见她把手伸进亵裤里蠕动,时而随着剧烈的动作,还能让已湿漉的短裤滴出几缕甜腻的少女爱液,浸润两人脚下的毛毯。
香甜蚀骨的快感随着指尖的动作变化翻飞,以股间的阴蒂为起点向着肉身扩散,原本就因快感而躁动难耐的娇躯,此刻更是在催情的性欲刺激之下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别说是眼前牛高马壮的男人,哪怕是一个低龄少年,都能轻易地将她控制在椅子上,然后掏出肉棒侵犯眼前的淫乱肉壶。
快感积蓄着萌着,很快让胡桃的娇躯抵达高潮的临界,随着她纤指猛地用力,强烈的电流窜动全身,娇小的身躯随之战栗,一缕缕的淫液随之溢溅,若非包臀短裤还穿在胡桃身上,汹涌的高潮蜜汁肯定会溅到男人的下半身,引起男人的注意之后,他一定会掀开桌布一探究竟的吧。
眼前的男人随时都能看见她伸手自慰的淫乱样子,这种四处情的仿佛一头母狗的模样就连空也不清楚,但却可能会暴露给眼前的男人。
【只是,这样想想…】
胡桃将俏脸低垂,纤细娇躯半倾于桌而颤动,眼睛都不放在眼前的身上,这令男人眉心微微皱起,但随着鼻尖少许耸动,古怪的神情在他的国字脸上一闪而过,稍作迟疑后老实地回应:“是我的妻子,她是在昨天夜里去世的。她年幼时身患重疾,终日卧床在铺。但她父亲是个能工巧匠,为她修了一辆能坐着移动的玄机巧物……”
男人轻言细语地讲起他曾与妻子的点点滴滴,那张憨厚的脸上不时流露出少许的甜蜜,但也有照顾妻子的疲惫,被隐藏起来的少许解脱,对自己的埋怨、对妻子的歉意等等等等……
他肯定很喜欢自己的妻子,但在维持两人生计的情况下照顾妻子,让他陷于长久的劳苦之中,他在照顾妻子的日子里早已身心俱疲,对于妻子的逝去抱有遗憾和不舍,但同样也有仿若解脱般的轻松。
毕竟无论怎么样的山盟海誓,都会在岁月的冲刷下磨损残破。
在即将结束的时候,男人抬头悄悄地瞅了眼胡桃,却现她还是维持低垂脑袋的姿势,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伸入桌下的手也不知在做着什么,一刻不停地轻微摆动着,时而喘出几声令他心猿意马的香艳低吟,白皙的肌肤荡漾着嫣红绯嫩,更是让男人不由得吞咽唾沫。
眼前的女孩就像熟透的苹果,空气中荡漾的甜美的空气令他心神恍惚,股胯从那个金少年离开之后便莫名其妙地涨热起来,像是要顶破裤子似的在亵衣里膨胀,被布料勒得生疼不说,下半身的硬挺也让他不好意思起身离开,生怕尴尬一幕被眼前的妙龄少女窥见。
到底是在做什么?
男人双手撑住桌面,身子向前倾斜的同时,就想看看那只纤细的小手到底伸去了哪——就看见旗袍的下摆似乎被撩开,少女白嫩的小腹因弯腰的动作微微鼓起一抹小肉肚,但那白嫩的小手却一意孤行地,斜向着小腹的下边继续延伸……
“嗯~?……”
忽然,从胡桃嘴里流窜甜腻低吟,将男人猛地吓回了椅子上正坐。
“您和…夫人的感情…很好呢……?”
不知为何,眼前女孩的声音充斥着奇妙的甜美,让男人回忆起先前被那媚眼如丝的瞳孔直视时,心底涌现出的一抹奇妙躁动,这种感觉很熟悉,但他却回忆不起来细节——没有办法,他虽然与妻子成了婚,但房事经历的并不多,一方面是害怕伤着,另一方面是妻子的病情不适合剧烈运动。
所以现在,哪怕房间里已经满满都是胡桃情爱液的气味,眼前女孩已经在连续四五次的高潮恍惚之中喷出淫水,将地面的毛毯染浸,让一双白嫩的雪足沾满蜜液,甚至顺着淌进靴子,在快感的刺激下不知多少次低喘处撩拨肉欲的呻吟,他也仍没能断定胡桃的想法目的,导致男人心底始终抱有一个怀疑态度。
所以,面对这个木讷男人,胡桃缓缓抬起她润亮的眼眸,虚眯的瞳孔荡漾着情欲,多次高潮后的小脸神情恍惚,但欲望却显眼地流露其中,在快感和欲望的侵袭下磨灭了理智的女孩,清晰地闻到了在那甜腻的爱液气味之中,夹杂着一股浓郁醇厚,比空要强上许多倍的浑厚味道……
“其实还好,就是小时候——唔!?”
男人话还没说完,在裤裆里勃起了十余分钟的肉棒忽然被一团温软的蜜肉轻压,隔着粗糙的布料被某种细化的事物磨蹭,瞬间让许久没能泄欲过的肉棒重振雄风,不受男人控制地在裤子里雄起,仿佛随时会把裤子撑裂似的,就连那奇妙的温软之物也被顶到一旁。
但很快,这团软腻之物再次缠绕而上,甚至还多了一边,从他股间肉棒的左右两侧甜腻包夹,轻轻地划圆摩挲的同时,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将他长裤褪下。
这莫名的变化让男人一惊,但因为肉棒感受到的刺激而恍惚一瞬,随后才狼狈地掀开桌布——紧接着,就看见两只白嫩玲珑的纤软玉足,玉凝般细腻而温滑的肌肤上沾染了莫名的水润,少许的浸湿了他的长裤股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