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依稀可见她那变得更加破烂的村妇装。
“卖力点含!你还要不要吃的了!?”稍显臃肿的男人一边娴熟地揉搓着女孩的乳头,一边勇猛的让自己下身的兄弟在她的口中来回冲杀。
胖男人对面的瘦削男孩却不像他老爹那样肯施舍一点快感作为抚慰,只知疯狂地冲撞女孩的私密处。
即便女孩的那里传出一丝不寻常的腥味儿,他也不管不顾。
这种性爱或许只有干涩和更干涩的区别。
阳光为阴暗的屋子带来些许暖意,屋内的景象却令郭手心寒。
男孩仿佛嘬了白粉般,全心全意地撕咬着眼前这具青涩的肉体,根本没注意到撬开窗户缝偷窥的逃兵二人组。
“唔……真听话,吸得真紧!”他的老爹则对女孩的顺从颇感受用,动得越卖力,直到将欲望尽数释放在她的小嘴里。
女孩的喉管耸动着。对她来说,没有吐出来的选项。男孩“哼哧哼哧”地抽插了没一会儿,也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呜……”少女更是连哀求男孩射在外面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全盘接受了他的精华。
女孩本以为白天的来临就能终结这场噩梦,可她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两名顾客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
迷茫的小眼睛中现出了惊惧之色。
胖男人淫笑着说:“五个土豆,再来半天。你也该吃饱了不是?”他也不待女孩答应,便与儿子互换了位置。
男孩有样学样,无言地将女孩的头掰过来,下身直接往女孩早已合不拢的小嘴一挺……
“几个土豆换一个能肏一晚上的十二岁女孩,这算盘打得还挺精。”法伦嘟哝着转向郭。
郭咬着嘴唇,双手握拳,一言不。
法伦说:“我还以为你会趁机撸一的。”郭终于开口了:“你他妈能不能少说几句。”他知道这个队友不仅冷淡,说话还不看气氛。
而法伦亦回归了原先开会时的面无表情:“不多嘴的话,你必然不愿走人。”郭硬是憋着一口气:“我当然记得要和伍德老大集合的事。可那小女孩是我放进城里来——”
“那就闭嘴,拿东西去。”法伦说。
拿东西?细软收拾完的此刻还能拿什么?
郭先是一愣,接着立刻反应过来。
他和法伦分头行动,在不惊动屋内三人的前提下将屋外能偷的好东西全顺走了,并把一袋土豆藏在附近某个相当隐秘的地方。
在确保土豆不会被谁现后,法伦二话不说,直奔那户人家的大门的方向而去。
郭尚未愚蠢到连法伦的意思都无法理解的地步,迈开步子绕回到之前他们两人偷窥的那扇窗户。
“咚!咚!咚!”伴随着能震聋耳朵的擂门声,法伦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家的男人们呢?全给我出来。不然我把你们家的门给扬了。”郭从窗户缝看去,但见屋内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料想是听出了在叫门的人是谁。
“我操,那个冷血鬼早不来晚不来。我正爽着呢,他到这边哭丧来了。”胖男人骂骂咧咧的跳下床板,匆忙穿上衣服,冲出房间去应付法伦。
胖男人的儿子则恋恋不舍地从女孩的小嘴里拔出肉棒,临走前还不忘摸一把少女的小屁股。
即使两人关上房门,郭也没有立即行动,而是选择等待法伦和那两人接上话之后再动手。
法伦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你们大白天的把门窗紧锁,是在搞什么鬼?把公国军人当贼防吗?”
“这个……我们有点家务事要处理。”胖男人的声音在颤。
郭明白时机已到,便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从窗户轻巧地翻入房中。
在又一次确认过周围的状况后,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名遭受一夜摧残的少女。
一股浓浓的精臭味扑面而来。
女孩双目无神地躺在床板上,嘴角边尚沾着精液。
就算看到有人接近,她亦无力挣扎。
郭做事是一点都不含糊,先是用破烂的衣服勉强遮住了少女柔弱的躯体,随即检查了一下屋内是否有什么其他的小机关。
直到最后保证没有问题,郭才利索地将饿得前胸贴肚皮的女孩一把扛在肩上,经由之前的那扇窗户逃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的法伦已经听完了胖男人编织出的一大串谎话。
“家务事?你家家务事能比公国的征税令重要?”法伦的声音有着符合“冷血鬼”这绰号的漠然,无形中为这句话添上一分恫吓的意味。
他拿征税令作为幌子,则是由于如今的兵痞子们为国征税都是张口就来的,纸面文书已然无所谓了。
这同时可以看出公国距离完蛋大吉还有多久。
胖男人只能点头称是:“法伦大爷您说得对。您说得对。”法伦问:“那么,你们家准备拿什么交税?”
“女人!”胖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儿子便抢先露出了谄媚的神色,“我们这儿最近收留了个女人,她愿意为国效命!”
“愿报效祖国的女人……”法伦假意沉吟起来,将视线投向了外面。
只见郭用来打人的棍子在远处的某个拐角处冒了点头出来,那是他们约好的暗号。
他扭头看着瘦小的男孩:“好女人啊。”胖男人也意识到了法伦的视线,问:“是郭爷么?”法伦说:“他不要二手货。不过你尽管放心,带我去看看那女人。我不是他。”
两个男人纷纷欢喜起来,于是领着法伦走进了后屋,却现房中空无一人。正当两个男人愕然相对之时,法伦问:“女人呢?”
女人没有,女人的痕迹倒有。
空气凝固。他们想说些什么,可话不由自主地梗在喉咙里。法伦又问:“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