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笑了笑,身子向前,将季冰然一双一米多长的大白腿抗在肩头,右手捉着粗大的肉屌,在女人毛茸茸的阴穴里滑了滑,沾了点淫水,身子一挺,就插了进去。
“嗯啊——”皱眉,咬牙,晃头,娇吟,身体明明很舒服,心里却隐隐作痛,季冰然忽然明白,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坚守,而是你愿不愿意坚守,十年的爱情,今晚破碎了。
“难不成看他们离婚啊?”轻轻放平姐姐的身子,李雪书抽身而出,“你们先亲热,我去一下洗手间。”
林明放下季冰然的大长腿,俯身压在她雪瓷一样的玉体上,两人肌肤紧紧相贴,望着她清澈单纯的眸子道,“冰冰姐,你是检察官,不会抓我吧?”
“不抓你抓谁,你强暴良家妇女,不,是强暴国家公务人员,罪加一等,判你个死刑。”
望着身上的男人,看着他得意的笑,季冰然心里有气却又不知道怪谁,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儿。
“那可以缓期执行吗?”女人阴穴艰涩,林明轻轻耸动着身子,缓缓开垦,越插越深,“缓期一年,到时候随姐姐处置!”
男人的肉茎深入到自己老公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娇嫩的子宫被滚烫的龟头紧紧地顶着,季冰然全身战栗了起来,“嗯啊——”甜甜的一声叫,阴道一阵抽搐,却是已经小泄了一把。
阴精喷洒在龟头上,林明看着女人舒展的眉头,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姐姐的身子也太敏感了,这样就高潮了。”
“好久没做过了。”男人的爱抚,季冰然很受用,刚才还火药味十足的语气,瞬时就变了。
“不会吧,雪书我恨不得一天干她十次,姐姐可不比她差。”
林明揉捏着她的胸部,“奶子挺,臀儿翘,穴儿又紧又深,插进去全都被嫩肉裹住了,舒服死人了。”
“他不喜欢做这事。”想起老公,季冰然目光变得清冷,“每次做也只是泄,草草就完事了。”
“若谷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季冰然摇了摇头,“没有,他很正常,虽然没你的大,但也可以了。他就是好像对这种事很厌恶,以前恋爱的时候我还很欣赏,结了婚,就感觉不正常了,每次做爱,我就感觉自己像个充气娃娃,是供他泄性欲的道具,用完了就被扔一边。”
林明擦去女人眼角的泪水,“那就是心理有问题了,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他怎么可能会去?而且这种事我提都不敢提。结婚五年了,还没有孩子,我今年都三十了,他父母不催,我爸妈可是急死了。”
“姐姐真想要宝宝,就缓我一年,我送姐姐一个。”
“不行,失身给你已经不对了,再给你生孩子,我……我不就真成你的老婆了。”
“姐姐,你可真是傻得可爱。这个蜜月旅行还长着呢,我肏雪书多少次,就会肏你多少次,半个月下来,你至少也要被我肏个一两百次,你虽是若谷哥的老婆,但结婚这么多年,你们也没做过这么次多吧?你可要想清楚,是继续无止境的等待,还是维持着和他的表面婚姻,然后跟我在一起。”
季冰然低声道,“你……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明明雪书可以给你生的。”
“说喜欢你、爱你可能太矫情了,你也不会信。说粗俗一点,我就是觉得你这块田好,人美,脑袋聪明,性子也好,荒了很可惜,所以忍不住想给你施施肥,然后撒上属于自己的种子。”
“那……那你就不考虑我心中怎么想?不顾虑我心中的感受,你跟若谷又有什么两样。”
“所以我才要你缓我一年嘛!只要一年,我让姐姐你爱上我,心甘情愿给我生孩子。”
“切,你有什么好,还没若谷好看,我怎么会一年就爱上你,做梦吧你!”
“我是没本事,雪书也说我除了鸡巴大会玩女人外,一无是处。”
林明嘻嘻一笑,提起屁股,开始肏身下的女人,“不过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很爱我,对我千依百顺,认识我不过三个月,就嫁给了我。等你跟我时间久了,就会知道我对你的好了。”
“你就瞎扯吧!若雪书凭这点就喜欢你,那她就不是李雪书了。”
“看来姐姐心里对我评价也是很高的嘛,为什么口是心非呢?我很荣幸,给你个奖赏!”
林明身子一沉,重重地一插到底,臀胯相撞,出啪一声轻响。
“诶呀,”季冰然死死地咬着唇,雪白修长的手按着自己小腹,一副娇羞无力的模样,“你轻点,肚子都要被你顶破了!”
林明喜欢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抚摸着她的脸蛋,胯下并不放松,依旧如风箱一般,快挺动抽插,“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这里荒山野岭的,外面又那么大风雪,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嗯啊——啊——啊——”季冰然真的忍不住了,吐出一口闷气,好听的呻吟声就连绵不绝。
“姐姐的叫声原来这么好听呀,软软的,撩死人了。”林明双手握着女人的胸部,度比以前慢了一点儿,却插得更深了。
“嗯啊——以前没这么舒服过呀。”季冰然舒服地身子弓了起来,只剩一颗脑袋埋在软软的枕头里,“你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没有,除了雪书,就只有一个。”至于月琴,这个传授了自己各种性技巧的女人,注定是露水情缘。
“啊,谁啊?”
“她的闺蜜。”
“哦,是那个小姑娘啊,这就说得通了,婚礼上我看她那眼神就怪怪的,想不到你们早就有一腿了。”
“姐姐这就开始吃醋了啊?我喜欢。”
“没有,我只是以为自己是第二个,啊——别,你不要一直顶我那里,酸死了!啊,别顶了——酸啦!”
“呵呵,姐姐,你真是越操越可爱了。”
寻到了女人的敏感点,林明开始九浅一深的插法,硕大的龟头次次顶着她的g点,然后再深深地一插到底,“那丫头要嫁人了,姐姐如果叫我老公的话,现在就能排第二。”
“别逼我!”季冰然被折磨得身子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细细喘着气道,“我……我现在还叫不出口。”
“不急,蜜月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