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毫无动静,侧耳一听,听到他在一边鼻息粗重地呼吸着,这情形更令她害怕,心想这家伙欲休息好后,慢慢整治自己。
约略顿茶时间,一双滚烫的手摸到贝祈绫的小腿上,她眼睛一闭,暗叹道:“来了,要生的事终于来了!”
那只手慢慢地摸,轻轻地握,似在挑逗贝祈绫的情欲,气得贝祈绫暗骂道:“畜牲!”
却奇怪,人家只是在她的小腿上活动,而且滚烫的手越来越烫,烫得她那些麻木的小腿渐渐有了知觉。
“糊涂!”
这下可是驾她自己了,心想:“我怎么这样糊涂,若非如此我左腿穴阳交如何能解?”
阳交穴解开,那人换只手去解贝祈绫右腿阴桥“交信”穴。
摸着、摸着,那人调匀的呼吸声突然又转粗重。
“你累了!”
贝祈绫刚要说歇歇再解吧,继一想,这么说也太小视人家,哪有一口气能将两处穴道解开的高手?
谁知,那人突然像饿虎扑羊似地扑在贝祈绫的身上。
他粗暴地撕开贝祈绫的衣襟,将她的双乳硬生生地从衣内拽出。
贝祈绫羞得满面通红,哀声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任凭贝祈绫如何哀求,那人的动作始终未停。
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下身。
贝祈绫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并拢双腿,但那手依旧狠狠插入了玉腿缝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般。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根部凉风飕飕:“畜牲!”
立时,她那宽宽的,线条清晰的神秘三角区在他眼前已暴露无遗。“哦!太……太美了!”
那人激动得嘴都合不拢,出低沉而愉快的赞叹。
为了能看得更仔细些,他猛然捉住了贝祈绫的脚踝,向两旁死命一分,顿时,那双洁白的玉腿便极夸张地分了开来。
殷红的花蕊在他的面前绽放:“啊,它终于为我开了!”
他说完,便一头钻进了其中。
贝祈绫惊恐地尖叫着,绝望地挣扎着。
她用微弱的力量进行抵抗,用膝盖撞击他的头。
但他的头已埋入了她的时间,她想用手去抓他。
猛然,那人直起了身,一边喘着粗气大呼道:“美人儿,我要奸死你,我要奸死你。”
一边飞快地脱去了裤子。
“不不……不要,你这个色狼、禽兽,不是人的畜牲。”
任她怎样恶骂,也阻止不了那人疯狂的举动。
沉惠云的迷魂帕并不简单,它有双重动用,能马上迷昏对手,任人宰割,第二种功用,能刺激性欲。
只要你是男人,醒来后,在药物所制下,哪怕是条母猪,也要拿它泄泄,纵是能够逼住其实结果反而大伤身体。
他救人心切,想尽快帮贝祈绫解开穴道,只调息顿饭时间,自以为没事了,便着手解穴,结果迷魂帕第二种功效的毒性一,不克自制矣!
将被一个天师教教徒奸辱,贝祈绫痛不欲生,她拼命挣扎,用出浑身的功力,但没用,对方的功力强她太多了。
这是一场狂风暴雨似的战斗,贝祈绫虽不能用手抓,却能用牙齿咬服狠地在那人的身上乱咬着。
敢情那人全身功力无所不生,咬也白咬,只能咬出齿印,咬不下他的肉来。
大概太累了吧,渐渐的,贝祈绫脚也不踢不挣了,肌肉松驰地躺在那儿,好像累得动一动腿儿的力量也没有了。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却终于还是到了罢兵的时刻,两人累得都睡着了。
贝祈绫先醒来,此时天还没亮,洞内一遍漆黑,贝祈绫看不到那人,却听到那人仍在自己身侧熟睡着。
蓦地,她一咬牙,身体一滚,举起穴道已解的左腿要向那人脑袋踢去。
踢到中途,贝祈绫想起他搭救之恩,心想:“为人不能恩将仇报,饶他一条狗命。”右腿“交信”还未解开,贝祈绫不能起来逃走,又寻思道:“难道等他醒来再行奸辱,心狠一下,踢死他!”
陡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升起:“跟他过一辈子有什么不好?”
她下意识觉得跟他一辈子,无比幸福。
因为那人虽是强暴的行为,却让她尝到真正的夫妻乐趣,而这乐趣是在她将童贞自动献给自己大恩人后,所从未享受到过的。
“可是他是道教徒,自己能嫁给出家人做妻妾吗?”
贝祈绫摇头,暗叹道:“他要不是道教徒就好了!”
天慢慢亮了,朦胧晨光侵进洞内,贝祈绫转头朝那人望去,只见他束着文士巾,并没梳那想象中的道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