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下体用力压下!
清纯的俏脸扮作欲拒还迎,张口高喊如aV女优的尖声淫叫:“唔……yamete(不要)……Itai(痛)!Itai!Itai!!!”
手脚被锁的我忍不住配合,以不破不快的决心,挺腰往上大力一顶!
多么美妙、刺激、紧窄、火烫……的滋味?
不知不觉间已冲破一切障碍薄膜,龟头直刺进朝仓阴道深处,享受被整根包含的压迫快感!
正当我如魂游物外,却听到朝仓以平常语气说:“初开苞破处的痛楚度高达八点一级,据数据显示湿润度不足,若做足前戏,可望降低约三至四级;至于交合磨擦的快感度只有二点三?为何人类女生会喜欢做爱?相比之下,根本得不偿失,真不明?”
本来似被火烧的我却遭冷水淋到,试问谁会把做爱感觉以痛楚及快感度的数据分析比较?
此刻我感到刚开苞的朝仓真不是人类;而且人类有心理因素,有时比肉体感觉更为重要,就好像此刻的我欲火大减,但恐怕怎么解释她也不会明。
随着朝仓慢慢蹲起,我看到正退出的茎干上沾了少片鲜血,虽然如此干磨插入下擦得龟头有点痛,但我肯定血不是自己流的,那即是外星人造人亦是有血有肉,与常人一样破处会出血?
此刻我有点怀疑她其实是个真人,只是思想有点问题。
正当龟头快要退出阴道时,朝仓低声念:“出水。”
一道强劲又温暖的激流,突然喷在我龟头之上,多强多美妙的刺激?
身体忍不住畅快地一震之后,现很多汁液已从肉棒流下,裤裆全被弄湿,亲身感到朝仓能如此轻易潮喷,又感到她不是人类。
朝仓扭动娇躯上下舞摆,喉咙出娇嗲销魂淫声:“噢,kimochiii(爽死了)……Iku(要出来了)……Iku……hatsukashi(羞死人了)……yamete……”
随箸肉棒在朝仓这湿滑烫热的窄道内进进出出,耳听到她如aV女优不知真假的各种淫叫,嗅到她肌肤出越来越浓烈的奇香,只是抽插几下,强烈刺激的畅快感如海浪一波接一波袭来!
使我不禁再次蔽目享受,那知却听到不协调的平淡声音:“快感度平均为四点五,最高达六点一。”
天呀!
做爱的快感竟只是些无感情数据,使我不禁性欲下降再张眼,同时感到还穿在身上的衣物,特别是锁住手脚的铁链是阻碍,真想与朝仓一般的脱个清光,再互相身贴身地做,但是否该开口求她?
在我犹疑之际,朝仓彷佛明白我所想,但却说:“嗯…你还是身穿北高的校服做爱好,这样才与三年前凉宫春日所见一样,脱光了,她可能认不出来。”
不过锁住我手脚的那些铁支却突然飞开,跌地后变回桌子,使我顿感轻松,忍不住以双手托住朝仓这坚实滑溜的粉臂,助她一上一下大力地移动磨擦!
与此同时,淫荡的销魂叫声响过不停:“kimoneti(到人家的身体里了)……motttomottto(还要,还要,再大力点)……”
朝仓只是再动几下,已使我极为兴奋,有点想射冲动!
可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还把这紧窄火烫又湿润的阴道,脱出我快将爆的肉棒,娇嗲怪责:“你怎会如此快?做爱技巧信息只用了4%;刚开始时我已引凉宫同学前来,怎么还未到?等她来到后我们才再继续,嘻嘻。”
唉,与朝仓这不明人类感受、观念的外星人造人做爱,随时给她一热一冷的极端变化弄至精神分裂,可是又有种说不出的特别好玩感觉,目前只是4%…真不敢想象4o%是如何引死人?
突然一道人影闪过,刚站起的朝仓已被踢飞;眼镜娘长门有希出现,从我这躺地角度往上望,清楚看到她百褶短裙内纯白的内裤,中间一条隙位,把下阴的形状展示少许。
我立即站起,并把已开始软化的那儿塞入裤内。
长门一如往常地以毫无起伏的嗓音向朝仓说:“若非你放讯息引凉宫同学来,我根本没法现,现在信息已被我中断,她绝不会出现。”
朝仓平静地说:“你坏我好事?只要凉宫春日再次目睹这个人做爱,她一定会有反应,唯有这样,才能得到更多信息。”
此时长门用念经般的声音:“你是派来辅助我,这种独断独行是绝不允许,你该听从我的指示行事。”
朝仓:“如果我拒绝呢?”
长门:“那我就解除你的信息结合!”
朝仓:“那你就试试看吧!在这里我比你占优,因为这间教室属于我的信息控制范围。”
长门:“进行解除……”
有谁知她们说什么?
但长门未说完之际,全身赤裸的朝仓依旧面挂微笑,双手快转动,桌子、天花板及地板都剧烈摇晃,整体呈液态金属般的变化,我还未看清楚,已凝结成无数长矛刺向长门,只见她抬起手掌,四周生爆炸,便尽挡所有长矛!
看到这幕,我肯定这两个真不是人类,该是她们说的外星人造人;正当我以为可以安心欣赏她们激战,就像看电影变形金钢2时,朝仓向我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却说:“若他死了,看你怎交代?”
我突感毛骨悚然,数十支长矛状的东西竟向我刺来!天阿,刚才我们还在做爱,朝仓你为何……?
当我以为自己会死之际,长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挡矛,难道这是朝仓攻击我之目的?
长门脸上的眼镜掉下,我急叫:“长门!”
长门瞄了瞄插在胸口、腹部一带的长矛后,鲜血已流至她脚边,但她眉头竟连皱一下也没有说:“你只要不动便行了,我没事。”
天哪,这哪叫没事啊?朝仓平淡说:“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没力气干涉我做爱了吧?现在看我怎么收拾你!”
面上仍露出微笑的朝仓双手静静举起,从指尖到整只手臂都被绚烂的光芒包围,之后不停延伸有如两柄长刀,同时袭向伤得无法动弹的长门,并说:“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