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先去上班了,餐桌上有吃的,你要记得吃早饭哦!”
我点头答应,本来想着给她一个goodbyekiss的,没想到叫她躲开了。
“我刚涂好的唇膏,亲花了怎么办……我先走啦!”
“老婆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砰,门关上了,也不知道江雪听见我最后那句话没有。
我洗漱完毕后,来到客厅,看见江雪在餐桌上给我准备的早餐,是我爱吃的煎吐司和煎蛋,旁边还搭配了一杯我爱喝的黑咖啡。
我在餐桌前坐下来,看着虽然简单却依然冒着热气的早餐,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来:江雪还是爱我的……我这样对自己说。
余下的一周,在平淡中度过。
周末,我和江雪去探望了一下老黄,这小子看起来伤得确实挺严重的,连床都下不来,全程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卖惨。
在他养伤期间,家里的家务活全都让晚晚一个人包圆了。
不得不说,晚晚这孩子真懂事,她从小就没了妈,她爹还这么不着调,真是苦了这孩子了。
回家路上,我握着江雪的手,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话题不知怎么的聊到了晚晚身上。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电般闯进我的脑海,我攥紧了江雪的手,对她说:
“老婆,要不咱们要个孩子吧!”
江雪明显有些被吓到,我能感觉到手里攥着的她的手突然往回缩了一下。
“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说:
“你不觉得老黄有了晚晚这个女儿,是一件特别幸福、特别幸运的事吗?你看晚晚这孩子多好啊,既乖巧,又懂事,老黄他老婆当年走的时候要是没能留下晚晚,我都不敢想老黄现在得活成什么样……”
我的话得到了江雪的认同,我们一致认为,老黄能有晚晚这样的女儿,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江雪还是对生孩子这件事表现出了强烈的不安,她说:
“这个事,有点太突然了……咱们还是再想想吧……”
我没有逼她。
我知道她其实是在担心上次被老黄内射的事。
虽然她事后吃了急效避孕药,但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万一真就这么寸,中招了呢?
江雪还不得找借口跑去堕胎啊?
而且这种避孕药都是有副作用的,对身体的负担很大,不好说短期内会不会影响正常排卵。
不过我觉得她是想多了,怀孕哪有那么容易?我们办公室的女同事,几年前就在备孕了,各种偏方都试过一遍,到现在不也没怀上吗?
我了解江雪,她就是这个性子,一方面谨小慎微,遇到一丁点风险都谨慎得不行,另一方面,她胆子却又大得很。
我对她前一点早有了解,对后一点是最近才逐渐认识到的。
如我所料,江雪的顾虑很快便解除了。
几周后,江雪的例假如期而至,她来例假的那天,我隔着厕所门都能感觉到她的如释重负,连使唤我帮她拿卫生巾的声音都比往常明快了许多。
换好卫生巾从厕所出来后,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跟我说:
“老公,要不咱们今天出去吃吧,我请客!”
我调笑她:
“老婆,你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老婆说:
“你别管,我今天就是高兴,我想吃火锅,我想吃冰粉儿!”
我说:
“你这不是刚来大姨妈吗?吃这些能受得了吗?”
她白了我一眼,说:
“我就是突然很想吃嘛,你陪不陪我?”
“好好……”
最后我好说歹说,她总算同意不吃冰粉儿了,但还是坚持要吃火锅,而且是加麻加辣的重庆火锅。我拗不过她,只好带她出了门。
菜点好了,满满当当的一桌,我感觉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尤其最近天气越来越热,江雪为了控制体重,一顿饭都见不着多少荤腥,这顿可算是找补回来了。
吃到一半,江雪辣得不行,一边嘶哈嘶哈,一边要抢我的冰镇酸梅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