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顺着话说着。
自己父母毕竟还要在这个村子生活,一队二队关系闹的比较僵,要是能有支书说话,自然省去不少麻烦。
自己老爹这个人比较实在,也比较老实,没有什么城府,虽不指望村长帮他什么,至少不会被人下套。
村里的勾心斗角可不少。
“对了王叔,我今天见到任娇的时候,看了看脸色,不太对啊。”
“是不是怀上了?”
陈顺借着酒劲,压低声音说着。
既然支书都表态示和了,他也决定提醒一下。
上次任娇买药的事情还埋着雷呢,指不定憋着什么法子陷害自己。
谁先说,谁就占据主动。
“啊?”
“这你也能看出来?”
王福堂端着酒杯的手一哆嗦。
任娇怀孕这事,他们可没声张。
陈顺也太厉害了,光看就能看出来?这等眼力比他爹可厉害多了,从哪学的?
“唉,家门不幸啊。”
“既然你发现了,也不瞒你。”
王福堂叹了口气。
“王叔,这个任娇是个厉害的人,你们可要注意啊。”
“我总感觉结婚的时候不太情愿,娃娃不一定能拴住她。”
陈顺对王福堂提醒着。
“什么意思?”
王福堂揉着脸,连续喝两顿酒,很快有了醉意。
“任娇毕竟是从大城市来的,她的性格还能一直在村里?”
“将来有机会,早晚会离开。”
“今天在婚宴上,我无意当中听那几个县上的领导说,后面可能知青要返城什么的,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个任娇要是知道这些消息,恐怕不会这么老实。”
“现在娃娃的月份小,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陈顺慢慢说道。
“不能吧?”
“就算她不愿意,现在都有娃娃了,还能流了?”
“她敢?!”
王福堂把酒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是是是,在你面前肯定不敢,但意外谁也说不好。”
“不瞒你说,上次的时候,任娇就悄悄找我,想让我开一点流产的药。”
“我——”
“什么?!”
王福堂满脸震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王叔你别着急啊。”
“我可没开,开的是保胎的,不然这么几天早就流了。”
陈顺没想到王福堂反应这么大,看来对任娇肚子里的娃娃非常看重。
“这事吧,本不该和你说,但今天咱把话都说透了,我要不说,实在感觉对不住您。”
“现在木已成舟,你再做什么都没用,真要逼急了,指不定出什么事。”
“您是聪明人,防备点就好了。”
陈顺看着支书阴沉的脸色,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也就点到为止,岔开了话题。
与此同时。
在旁边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