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经,这法事尿性着呢,到时候一听见法器响就赶紧闭上眼,还有,千万别忘法坛上瞅,不然当心你没鸡巴。”
“这么说是驱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闹妖精?俺听住那屋边的小丫鬟说的,有老妖精搁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爷,据说为了办这法事都把大云大香两位姑奶奶请回来了,咋没见老夫人呢?”
“就你话多……俺们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来了,哎呦我操……俩大姑奶奶咋就穿个丝肚兜呢?那俩奶子头都遮不住……”
“不都告诉你别往上看嘛……”
老管家给了乱问的下人一脑瓢,便把下人的头按得低低的,整个冯府上下也就大小云大小香母女俩,外加冯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还有个老管家外,没人确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脚的关系,寻常下人听别人叫小赤脚“贵人”,“小姑爷”,也只当小赤脚是要给玉巧当倒插门汉子,一番传说下来,倒叫玉巧误会了,少女怀春,叫众人瞎起哄,也暗暗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难看的少年芳心暗许,可世间事往往又离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许就要白付秋风,可连冯老夫人都有老树抽芽的一天,谁又能保证玉巧没有机会呢?
大云大香盘着头施着淡薄脂粉,上身只穿着薄纱的,连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兜,腰间系着纱巾,飘飘然掩得那胯下两丛润毛若隐若现,下腿却套着油亮的黑丝,两双漆着红色,闪闪反光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踩在地上,就像套着蹄铁的母马不住敲着青石板似的。
大云大香姐俩是一对孪生子,相貌身材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大云长得媚,大巧则稍有俏劲儿,强将手下无弱兵,大云大香姐俩也都长着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奶子和屁股,虽不至于像冯老夫人那样走路得人扶,走起道来,也像两个灌满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颤悠一颤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坛,让冯善保的三个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个姨太中身材玲珑,奶子最小的灵花,更是嘟着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长奶子大,牛不牛马不马。”
大云大香上了法坛,同冯善保一众打了个招呼,便撩开帐帘,影绰绰见一高大妇人靠在软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妇人双乳间,双手不老实地摸弄把玩。
大云大香走进纱帐,激动得都不敢相信,那浓妆艳抹,裸着奶子任少年摸捏把玩,全身只披着若有若无的白纱衣的美熟妇,会是曾经那个不施脂粉,端庄严肃,年过四十五六就已老气横秋的贵妇。
“小姐!”大云大香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激动地一起喊到,冯老夫人咯咯巧笑,便搂住怀里的瘦小少年,妩媚动人地说到:“这就是俺跟你说过的大云姨和大香姨,也就是小云小香的娘,一对双儿……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来,大云大香,过来说话,坐俺小心肝儿旁边。”
小赤脚直起身,笑着给姐妹俩打了声招呼,便又趴在冯老夫人身上,一个劲儿地对着冯老夫人的俏脸乱亲乱咬。
“哎呀,你先和你俩姨近抿近抿,俺的俩妹妹死了汉子好几年了,正好你也给你俩姨解解渴,别看她俩这么正经,其实你这俩姨可骚了……”老夫人扳过小赤脚的脑袋亲了个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脚的小翘屁股:“去吧!”
大云大香姐妹俩不知所措,一时竟呆住了,且不说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主人性情大变,怎么一向谨慎矜持,不苟言笑,几乎从来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的小姐,会跟这样一个几乎足以当她孙子的小屁孩儿亲亲摸摸的,这还是那个张口妇德闭口礼教的赵家大小姐,冯家老夫人吗?
“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让狐狸精附了体儿了?”大云心中大惊,来不及重逢的寒暄,便着急忙慌地赶到老夫人身边问到。
“撞什么邪祟?”冯老夫人不屑一笑,确实,在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俩眼中,现在的冯老夫人无疑就是让狐狸精附了体,可若她俩尝了那滋味,便又不会奇怪了。
“小姐,你咋跟个狐狸精似的了呢?”大香紧促眉头道。
“得了,你俩少跟俺装蒜,从小跟俺到大,俺啥样你俩还不清楚?大香,尤其是你,小香跟你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你烤鸭的焖炉,外头不骚里头骚的浪丫头你,俺看的第一本淫书还是你给俺的呢,什么《如意君传》,《痴婆子传》的,你不识字,两三天你就给俺拿一本叫俺给你读,还说要真遇到书里说的大杆子,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试,是不是你?”
冯老夫人一边笑骂,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大香怀里,大香踩在软榻上,一个不稳便倒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小赤脚回过神,脑袋已经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今天你机会来了,不得试试?”
“香姨……给俺松开呗……闷……”小赤脚不住在大香酥软的奶子上抓捞,可算探出头,慌张地喘着气。
“哎,大香,这真是俺们小姐……小姐呀……好几年不见,你咋这样了呢?”小云流着泪,轻轻握住冯老夫人的手。
“咋样?”
“年轻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骚了。”
“嗨……呶,瞅见俺的汉子了吗?”冯老夫人看向小赤脚,语气万般柔媚:“他是俺的心肝宝贝,人好,家伙大,俺爱他,他给俺捅得老树抽芽了。”
“哦……”大云这才知道,女儿小云跟自己讲的话不是瞎编着玩的,看来这世间荒唐十有八九,不过小云似乎对这小子印象不差,况且这小子长得不难看,就是太矮太瘦,不比那外头高大精壮的汉子,大云死了丈夫,也偷摸往家里带过几个有模有样的大汉子,可一上炕,往往不尽人意,大汉子尚且如此,就这样个又瘦又小的屁孩儿,大云实在不相信他的炕上功夫能有小云说的那么厉害。
“嗨……俺还以为小赤脚是个身高体壮的俊朗大汉呢,没想到是个又瘦又小的小屁孩儿呀……”大香把小赤脚放在榻上,上下打量着小赤脚:“小姐你也是,图年轻也得找个气力壮的,这么个小地瓜干子也不抗嚼呀……”大香的视线移到小赤脚盖着白纱的裤裆间,猛地愣住了。
只见一根又黑又麻赖的棒子支翘着,雾里看花地被那薄纱盖着,乍一看和一条长虫似的。
“那你可错了,俺的小心肝儿可不是地瓜干子不抗嚼,人家正经是活驴驹子看着不行干事行,外头那些银样镴枪头还比不上呢。”冯老夫人咯咯笑着:“这不,俺看你俩没了男人好几年了,让你们回来帮衬帮衬,一来是咱姐仨叙叙旧,二来给你俩解解渴,小香,你不是想看如意君的鸡巴吗?把俺小汉子的布摘了,你就知道啥样了。”
“哦!俺说怎么让俺俩穿成这样呢……薄肚兜黑丝袜的,就连婊子都没俺俩穿得骚,俺俩还以为要作啥尿性法呢……”
大香伸手,一把扯掉小赤脚裤裆间的白色薄纱,一条狰狞黝黑的大丑鸡巴腾地弹了起来,吓得大香瞪大了眼睛。
“妈呀,那磕掺玩意儿是长人身上的吗?”
硕大的丑鸡巴不住冲大云大香两人敬礼,大云愣了半晌,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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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里异动响起,法师便念起经,法器齐鸣,冯府众下人再怎么好奇,谨记老管家的嘱咐,便也都不敢往上看,沉沉地低下头,端着香,默念着吉祥话。
冯善保听见帐内春声,胯下缩成一小团的鸡鸡儿也慢慢起了性,半软不软地垂到裤裆间,薄纱帐里人影乱晃,咿咿呀呀的闷叫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闷闷地让冯善保听得兴奋。
“啵,啵……咕噜……嘶溜……哈……哎呀妈呀,这玩意儿俺吞不到底呀……”大云跪趴在小赤脚胯间,两只手紧紧把着小赤脚粗黑的鸡巴杆子,生怕这生性货莽撞起来,登时便会把自己的嗓子眼儿捅穿。
大云裹着鸡巴,大香趴在大云身下,不住地舔者小赤脚黑大的卵蛋子。
“妈呀……又大又鼓,真跟驴的似的呀……”大香说着,舌头不住地在小赤脚的卵弦子上扫,清亮的草药味带着少男干净的精味,熏得大香骚情大开,小赤脚躺在冯老夫人怀里,双手抓住冯老夫人胸前的肉西瓜,小手捏住那拇指大小的奶子头不住蹂躏,那原本略微下垂干瘪的大肉球经过小赤脚的滋润,早就变得又胀又鼓,滑溜溜的充满弹性。
“行了,裹得都快出茧子了,俺看你俩这当姨的得拿出点意思来了,小香,你不瞧不起你大侄子吗?咋啦,不敢让你侄子弄啦?”冯老夫人笑着用起激将法来。
“谁……谁说俺不敢!”大香猛地起身差点把身上的大云掀翻在地,只见她弯下腰,撅起梨型的大肉腚对准小赤脚,一副红里透粉的好看小屄润润的闪着光,整个阴阜的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
“妈呀!你个骚货,把毛都剃了,是不是憋着让爷们儿肏呢?”大云笑着揶揄到。
“没……没有的事……啊!你别打俺腚!”大云抡圆膀子啪地删了大香屁股一巴掌,直扇得臀浪不住翻涌激荡,大香被打得身子一软,粉穴里渗出一溜水来,一路扯着黏涎儿往下滴。
“妈耶,还说俺骚呢,俺看你才骚哩!小心肝儿,去弄你姨去吧。”
小赤脚站起身,摸了摸大香的圆腚,又对着大香的小穴轻轻亲了亲,把大香的腿都亲软了,可仍不见小赤脚挺屌进洞。
“咋了宝贝?不肏你姨呢?”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柔柔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