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儿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叶灵儿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范闲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叶灵儿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叶灵儿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叶灵儿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叶灵儿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范闲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了花心宫口,叶灵儿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此刻叶灵儿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气恼的瞪着范闲,似羞似嗔,别有一番韵味。范闲看着一阵失神,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嗯?怎么……怎么又硬了啊……”
“呃……你太好看了”
“滚啊……啊~你还动~不行~不可以再……啊……啊……”
“嘶~还是好紧,再做一次吧,硬的还是拔不出来。”
“啊……我不行了……啊……范闲……饶了我吧……嗯啊……”
演武厅中再度响起女子动听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滋咕滋”的抽插声,春意盎然。
……………………
皇室别院中,望眼欲穿的范若若和叶家的丫环下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等了一个多时辰的演武厅那扇柳钉大门终于打开了。
范闲扶着一瘸一拐的叶灵儿慢慢地走了过来,胜负结果自然没有那个不开眼的人敢问了。
因为明眼人一看叶家小姐满脸通红,衩散乱,鼻头红肿,步履蹒跚的样子,就知道她被范闲打得不轻。
众人想起比武前范闲说的“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想别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都觉得小范大人果然言出必行,端是厉害无比。
叶府的下人丫环们早就围了上去,但极有规矩地没有一拥而上,虽然叶家小姐与人决斗是常事儿,但依然有很多双目光狠狠盯着范闲。
看见了周围等待的众人,叶灵儿突然蹲在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也不知她因何而哭,也不知她那来这么多的泪水,范若若扶起叶灵儿低声地安慰她,范闲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妹妹掏出手帕为叶灵儿擦拭流血的鼻尖和眼角的泪水,但是万万没料到范若若竟然瞪了自己一眼,似乎是妹妹嫌自己出手太重了,他只好苦笑着摇摇头。
……
许久之后,叶灵儿终于在范若若的安慰下平静了些,再看着范闲的眼睛除了恨意之外便多了一丝敬畏。
她毕竟是叶家女子,技不如人,也不会多作纠缠,竟是挣扎着向范闲行了一礼,当众表示认输。
见对方磊落,如此一来,倒是范闲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两声,随口问道:“你刚才用的什么掌法?”
“大劈棺。”叶灵儿抽了抽鼻子,扬脸倔犟回答道:“我认输,但这只是我学艺不精,与我叶家家传武艺无关。”
“啥,大逼管?”范闲一下子想起了姑娘身上的某个妙处,差点会错意,连忙笑着说道:“大劈棺的名字好,看来是流云散手的简约版,姑娘能有这等武道修为,已是不易。”
这花花轿子众人抬,有面有人抬了,后面也得有人抬一下,所以叶灵儿捂着渗出血丝的鼻子,哼哼了两声,问道:“你用的什么招数。”
叶家一家皆武痴,叶灵儿此时不急着找回场子,却急着要知道对方这诡魅又很难想像的手段究竟是什么招数。
庆人好武,但从来没有谁像范闲这样,只是依靠着自己的真气、度、判断,后而先至,仗着自己对人体构造的了解,攻击敌人从来不会在意的部位,从而获得积少成多的胜利——这种手法叶灵儿确实是从来没有见过,但她叔祖倒是见过的。
范闲一怔,心想自己这套拳似乎不算什么招数,微一心动,有了,笑道:“都只是些小手段,叶姑娘快去治伤吧。”
这些手段是五竹教授他的杀人技,费介教授他的识人术,再加上牛拦街时初次运用的心得,杂合而成的一套技法。
范闲将这取名为小手段,确实名如其实。
后来范闲的小手段也在京都出了名,成了某种能够上武道必修书的名目,这却是此时的范闲所无法想像到的,不然他一定会取个“澹州折梅手”、“司南六阳掌”之类风花雪月的名字。
不过今天小手段总是胜了大劈棺。
京中这种“武道切磋”虽然大都是在府里进行,但毕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所以范叶两府并未因此而如何,认输的叶灵儿悻悻然离去,只是离去之前,坚持要将自己腰畔的弯刀递给范闲,说是比武认输后的彩头。
坐在马车里,范闲正在想今天没来由的和个叶灵儿打一架,不知会不会得罪叶府。
突感到胯下肉棒被若若用力掐了一把,痛得范闲差点跳起来:“若若,你干嘛?”
若若笑问道:“哥,叶灵儿身上为何有股它的味道?”说着又用力掐了掐肉棒。
看着范闲支支唔唔地囧样,若若叹了口气说道:“哥,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好在今日在场的除了我以外无人察觉。”范闲叹了口气说道,都到了那地步了没法子了,又问若若,这事会不会得罪叶府。
范若若微笑说道:“不碍事的,叶府子弟好武,天下皆知,不然也不可能出了位大宗师。叶重大人持身甚正,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生气。”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全然是因为此事烦恼,只是觉着挺无稽。”
范若若呵呵一笑问道:“先前哥哥拒绝与她决斗,倒真是让人意外。”
“意外?是担心京都里的人认为我怯懦?你先前也说过,她只是个七品高手,而我是个连八品高手都杀死了的怪书生。即便我不与她交手,难道京都里的人还会认为我是怕她?”范闲微笑着说道:“虽然说刀剑确实比言语有力量,但如果只用言语就足够羞辱打击对方,那何必再动刀动剑的。”
范若若此时递了张纸给他,他接过细细一看,便揉成了一个小纸团扔出车窗去。
纸上是婉儿写的几句话,这是今日来皇家别府办的正事,就是想找未婚妻商量一下,马上要去拜见宰相老丈人了,应该提些什么东西。
虽然林婉儿从小与宰相父亲并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毕竟是父女,总比自己这个外人要清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