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面的画风,反应极快的范闲连忙垂道:“回长公主,我和婉儿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云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给婉儿送药,然后两人在她闺房中一呆就是一整天,说清清白白的谁信?”
范闲面红耳赤,神情紧张口中呐呐无言。
李云睿缓缓靠近范闲,香甜的气息轻吐在他脸上,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女蛇,“你们名分已经定下了,年轻人年少慕艾,一时间把持不住,也不是什么大事。”
“告诉我,你们亲嘴了吗?”
范闲呼吸急促,“嗯”了一声。
李云睿将嘴巴凑近范闲赤红的耳朵,轻轻喷吐热气,“那么,你这个坏小子把玩过婉儿的大奶子了吗?”
范闲“明显”被高贵的长公主说出大奶子这个词刺激的头昏脑胀,又颤抖着“嗯”了一声。
李云睿伸手从范闲胸膛摸索下去,抚过结实的腹肌,一把握住他胯下的龙蛇,吃了一惊后笑道:“你这人看起来秀气斯文,想不到鸡巴却如此硕大!”
在李云睿的揉弄下,范闲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李云睿的纤手在勃起近乎炸裂的鸡巴上滑撸,轻声问道:“那么!你用这根大鸡巴操过婉儿的小逼了吗!”
范闲再也“把持不住”了狠狠地一把抱住了李云睿,喘着粗气挺着高耸的鸡巴就隔着两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处乱戳。
“住手!”李云睿脸色一变,一瞬间就从放荡到了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抓住女婿鸡巴揉弄,用淫话儿勾引的荡妇从未存在过。
范闲呆住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的抱着岳母,鸡巴依旧隔着衣服插在岳母腿心里。
李云睿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只情的公狗一样挺着根大鸡巴,是不是给个骚屄你都会操进去!”
长公主面容严厉,嘴巴里:“大鸡巴,骚屄”乱骂,腿心还紧紧夹着女婿的鸡巴,范闲只觉得心中兴奋不已,却还是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羞涩样子,期待李云睿接下来的表演。
李云睿继续呵斥道:“刚才你说要让婉儿一辈子幸福,我不过是稍稍用些手段试探一下,你就要挺着大鸡巴操岳母,你就是这样让婉儿幸福的?用本来应该操她的大鸡巴操她的娘?”
范闲心中得意,大赞自己演技成功,脸上却是一副悔恨的表情,连连道歉。
李云睿“呸”了一声:“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连我这个岳母都挺着大鸡巴想操,更何况外面那些狐狸精小淫妇,岂不是招招手你就硬了!为了避免婉儿以后受苦,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吧!”
范闲连连告饶:“岳母大人在上,念在小婿一时糊涂,还望绕过这一回,小婿日后绝不再犯!”
“还说什么以后!”李云睿一脸冷笑,用力夹了一下双腿,“你这根混账鸡巴还在这里硬着呢!”
范闲“羞愧”地道:“其实小婿心里已经没了欲念,只是岳母美腿夹的太紧,小婿实在没法子控制。”
“好啊,反到推到我身上来了!你自己的混账东西都控制不住,还要它做什么,割掉算了。”
范闲被吓的一跳,连忙求饶道:“岳母不要,婉儿的日后的幸福还全凭它了。”
李云睿冷笑道:“不听话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这是话里有话呀,范闲敏锐地察觉到。
李云睿凭借手段想让范闲理屈,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拿捏他,因此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听你这话,是心里面不想,但控制不住这根坏东西,对不对?”
“对对对,小婿心无杂念,但实在控制不住啊。”
“那可不行,多少男人就是控制不住下面这根东西坏事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范闲一脸迷茫:“这要怎么学?小婿实在不知道。”
李云睿所有谋划为的就是此刻:“罢了,我毕竟是婉儿母亲,为了她今后幸福,就帮你一下,把裤子脱了。”
“啊。。。。。。”范闲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是想我把你要操我这个岳母的事告诉婉儿吗?”
范闲“一脸羞愧”的低下头,慢慢脱下裤子。
看着范闲自己脱下裤子,李云睿走近前,仔细看着这根粗如儿臂,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有着鹅蛋般的龟头的大鸡巴,质问道:“看你大鸡巴这颜色,这模样,你敢说你没操过婉儿的小逼?”
范闲面红耳赤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呐呐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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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杀你。”刚刚才似乎变得暧昧了一些的气氛,却因为长公主面带微笑的这一句冰冷话语,顿时化作了庆国北疆的寒夜,冻住了广信宫里的一切,四周飘舞着的暧昧白纱,也颓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范闲依然温柔地保持着微笑,将右脚往后方挪了两寸,摆出了最容易力的姿式。
监察院早就察出来了吴伯安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有两次想杀死自己,在这清清粉粉却暗藏杀机的广信宫里,再来第三次,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自己入宫是京都皆知的事情,按道理来讲,不可能有人会疯到在皇宫里对自己下手,但是入了广信宫后,看着长公主的稚嫩神态,说话的语气,擅变的脸庞,范闲无来由地心中寒冽。
——这女人似乎是疯的!
自己此时为长公主按摩全身,虽然是对方要求,而且自己要娶对方的女儿,但毕竟男女有别,上下有别,万一这个女人随便用个调戏公主,逆乱伦常的罪名,调人狙杀自己,自己身后的那些人能怎么办?
想救自己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