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还有半点廉耻感?
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范闲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那美熟妇,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宁才人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大大的凤目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那样子极为妖媚。
范闲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于是他坐起身,把宁才人抱到床的中央躺好,温柔地为她脱去衣服。
宁才人感到范闲触手握住她雪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我们……范闲……范闲……”感觉喉咙已经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头脑一片空白,浑身也是如同烈火焚烧,宁才人这丰美腴沃的身子此时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美妇人,用力一扯,将宁才人纱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宁才人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细绸袋子,腻润的乳汁泌出极细极细的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可见的微小孔洞,以致触手丝滑,令人爱不忍释。
“嘶”一身,范闲扯开肚兜,在宁才人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巨乳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因为极具分量,乳房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的丰圆形,乳肉滚溢出乳房的根部,累累地叠在结实苗条的胸骨下,身胴极细,曲线毕露,乳房浑圆饱满,大如垂架熟瓜,浆饱汁甜,充满滑腻手感。
她乳房虽大乳晕却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
范闲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溢出指缝,怎么抓都难以握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些许,饱满得乳廓猛的一颤,却见乳晕微微勃挺,翘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凑近到宁才人耳边道:“娘娘,你……你起反应了……”
宁才人喘息如泣,整只乳房从侧面看来,宛若饱满欲裂,绵软弹手,形状既美,手感又是极佳。
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乳形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与淑贵妃结实坚挺、充满骄人弹性的巨乳不同,宁才人的乳房嫩如水掐豆腐,滑腻如脂,偏又大的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的乳质肌肤透出淡淡的青络,仿佛不堪如此饱实沉淀,即将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轻轻一掐,硕乳便无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变形,那足以激起雄性兽欲的娇嫩细柔,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蹂躏再三。
宁才人剧烈喘息,湿紊乱、双颊娇红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
范闲紧搂着她,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刮得她又痒又疼。
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宁才人意乱情迷。
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范闲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宁才人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妇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石。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不要……范闲……”宁才人喊着,可又不敢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也叫不出太大声音,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范闲喉头干,宁才人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
范闲俯下身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再用手轻轻地把她那对长腿打开,然后自己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宁才人像早就为这一幕作好了准备似的,所以整个过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范闲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宁才人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宁才人咬着唇珠,知道今日失身难以避免了,她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了。
范闲用手在宁才人的穴口周围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后在大鸡巴上涂了几下,接着右手扶着大龟头抵住两瓣湿润而肥美的肉唇,这上面是如此的嫩滑湿润,稍稍一滑就能挤开肉缝,插入了她肉洞里面。
宁才人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一颤,终于要来了!
她心想。
向范闲望去,只见他正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眼中却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宁才人心里一热,从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范闲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他用左手把宁才人穴口的大阴唇分开,右手扶着的大鸡巴就往里边用力顶去,然后一下将肉棍送入她肉洞之中。
宁才人眼神火热地看着身前的范闲,忽然,男人一个用力,她立刻瞪大双眼,浑身剧烈一颤,她感到自己的肉洞几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洞穿了,范闲的这根大肉棍是如此的滚烫、粗长、坚硬、有力,随着他的大力捅刺,宁才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穿透,下体已经生产过的肉洞本来够宽敞的,而且还有弹性,可还是感到被大大撑开,湿滑的阴道嫩肉与对方的肉棍剧烈摩擦,对方的龟头早已穿过花心,朝她那肉洞的最深处插去!
范闲这一插,也感到了宁才人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
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熟妇阴道。
宁才人觉得范闲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要再作打算,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宁才人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双手的指甲也因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了范闲背上的肌肉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范闲把鸡巴插进去以后,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家伙被阴道层层的嫩肉紧包得痛,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直冲大脑,若没有脊背被抓破后而带来的阵阵疼痛,他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出来。
他心想:“娘娘不愧是练武之人,四十岁了,小穴却还这么紧。”
宁才人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了几下,她虽然是成熟妇人,但多年没有接触男人,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然后就听到宁才人的责怪,他也觉得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快活,而忘记了娘娘的死活。
于是他胸膛紧紧贴住美熟妇的大乳房,一面用舌头舔掉宁才人的泪水,一面温柔的说:“娘娘啊,是下臣不好,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是快乐了。”
宁才人啐了一句:“骗人。”却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范闲的胸肌压扁了,但那种肉贴肉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顿时淫性又起,渐渐地也不觉得下身痛了,娇躯连连颤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如水漫金山一般,从子宫深处分泌出来,难言的刺激感传遍她全身,仿佛灵魂都要爽飞出去的感觉。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范闲初得宁才人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度,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范闲每次插入她子宫口的时候就往回抽,两手捉着女人的一双丰腴美腿,挺动下体快抽送,大鸡巴在女人的肉洞里面狠狠操干,龟头挤开肉唇和阴道嫩肉,撞击在花心上面,感受着美熟妇淫水的滚烫,还有她花心嫩肉与龟头摩擦的刺激感,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范闲全身紧贴着宁才人,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张脸上亲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
不一会功夫,他就感到宁才人的喘气越来越急,颤巍巍的大奶子也不停的晃动,乳头变硬变大了,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蜜穴里也更湿了,阴道深处也开始剧烈收缩,肉穴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
他知道娘娘已经不痛了,于是开始大力摆动屁股,抽动起大鸡巴来。
虽然宁才人那蜜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但由于小穴紧得厉害,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就如同一张小嘴般含着他的大龟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人简直想叫爽。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宁才人的阴道壁上还长着许多的皱折,使大鸡巴在进进出出之间被磨擦得十分厉害,范闲虽然是闺房老手,却从没肏过这么好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