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这么多饭馆,酒店,比这家酒店高级的多了去了,但沈北洲唯独选在这个包厢喝闷酒。
他的意图可想而知。
“阿洲,我刚才在楼下遇到姜惜了。”
简单的一句话,比醒酒汤还管用。
沈北洲立刻放下酒瓶,染着醉意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他闷声问,“你想说什么?”
“她好像报了个跆拳道培训班,下周就会去上课。”
沈北洲似乎不知道姜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学跆拳道,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跟我说这个干嘛?”
“我记得,你初三就拿了国际跆拳道青年大赛的冠军。”
梁颂寒话不多,脑子转的特别快。
他看着姜惜的方向,为好兄弟出谋划策,“她曾经那么崇拜你,这种感觉不可能一下子全消失,想要让她重新爱上你,就得发挥自身的魅力和闪光点。”
一语点醒梦中人。
沈北洲心中的郁结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阴沉的脸,也在此刻多云转晴。
但我们傲娇的沪城太子爷什么时候为女人借酒消愁过?
他喝了口热茶,嘴硬道,“我喝酒,又不是因为她。”
梁颂寒没说话。
“真的不是因为她。”
沈北洲又强调了一遍。
梁颂寒收回视线,扭头瞅了眼明显开心许多的沈北洲,露出一个“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没一会,萧启端着醒酒汤进来。
看见沈北洲没再喝烂酒了,忙不迭对梁颂寒竖起大拇指。
三人坐下,开始吃饭。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秦家跨境贩卖人口的生意被人举报了。”
萧启手里抓了个鸡腿,咬了一大口,吃的满嘴冒油。
“嘿嘿,发现个有意思的事,你们猜,举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