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突然抬起头,我看见他两只眼睛像血一样红,他一下子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怒吼道:
“吕山!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江雪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出奇的,面对老黄的爆,我没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么一出。
我冷静的扒开他的手,说:
“要不让她跟了你怎么样?你人这么好,她跟了你肯定不会吃亏吧?”
“你!”
老黄怒极,簸箕一样的巴掌举起来老高,却迟迟未能落下来。
最终,老黄还是将巴掌放了下来,将脸埋在手心里,我看见他的肩膀在不住的耸动,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当着自己好兄弟的面,止不住的啜泣。
突然,他毫无征兆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一边扇,一边骂自己不是人,简直禽兽不如,他对不起江雪,对不起晚晚,也对不起我们两家的长辈。
他絮絮叨叨的骂了很久,也打了很久,打到后来,腮帮子都给打肿了。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在我看来,男男女女这点事,还是主打一个快乐。
大家关起门来操逼,谁也不影响谁,你不说,江雪不说,我也不说,这点事不就过去了吗?
干什么非得这么激动呢?
我拦住老黄,说:
“最不是人的肯定是我,最禽兽不如的肯定也是我,轮不到你呢!你是被我逼的,行了不?我说了,你要是不肯干,我就去外面随便找个别的男人干,反正这事儿我是干定了,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也不知道我的话老黄听进去多少,总之他激烈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一些,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怎么着?干还是不干?给个痛快话!”
老黄抹了把脸,痛苦的抓了抓头,吼道:
“妈的,干!”
说着,他一头扎进我和江雪的卧室,却对眼前的景象看直了眼。
趁老黄洗澡的功夫,我可不是闲着什么都没做。
因为江雪喝了酒,她比往常入睡得还要快一些,几乎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给我留足了准备的时间。
我将她全身剥个精光,从内衣柜里挑选出一套最性感的内衣。
这套内衣江雪只穿过一次,是她某次为了参加闺蜜的婚礼特地准备的。
并不是她想出风头,她当天是伴娘团成员之一,需要穿华丽的晚礼裙。
晚礼裙是一字抹胸的款式,不能穿带肩带的内衣,裙子很薄,穿普通的内裤会露出印子,所以只能穿丁字裤。
这是江雪这辈子穿过的最性感的内衣,纯白色的抹胸胸衣,以及同款的白色蕾丝丁字裤。穿在她身上,犹如圣洁性感的天使。
老黄吞了口口水,刚才还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那些打骂自己的话,这会儿仿佛通通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的卧室远比不了酒店的房间宽敞,我在墙角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江雪躺着的大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躲无可躲。
江雪躺在大床的中央,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我提前挪开了,现在白色的床单上只躺着江雪,她身上穿着洁白性感的内衣,雪嫩的肌肤白得亮。
我们家没有亮度可调的夜灯,我将头顶的顶灯关掉了,只留一盏台灯,尽管如此,台灯的亮度还是比夜灯亮多了,将江雪洁白的身段映得像玉一样。
就在我没留意的功夫,老黄已经脱光了衣服,他黝黑的身躯在白色的柔光下显得更加黝黑了,黑黢黢的,和躺在床上的雪白的江雪相比,就像白巧克力遇到黑巧克力。
近距离下,我再一次见识到老黄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鸡巴。
他妈的,总感觉这根棍子更粗更长了,像一根擀面杖一样,真能塞进江雪那紧窄的嫩逼里吗?
带着怀疑,我继续看下去。
江雪穿的是抹胸款式的胸衣,老黄只一扯,江雪的两只奶子便跳了出来,像两只欢脱的小兔子。老黄用手捉住她们,放在掌心揉捏。
我心跳得比前两次更厉害。
今天下药的时候,我明知道这个药的安全剂量是五毫升,却仍然只滴了三滴。
我依稀记得刚才滴药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一共就滴了三滴药,险些被我抖出去两滴。
现在我知道了,仅有三滴的剂量并不足以支撑老婆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尽管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仍然不认为她完全不会醒过来,所以我今晚的注意力至少有一大半都放在了江雪的身上,我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黄的大嘴又一次吻上了江雪的嘴唇。
他嘴里一定还带着浓浓的酒气,以及烤生蚝的味道。
这两种味道江雪都不喜欢,她不喜欢啤酒的苦涩,不喜欢生蚝的腥味,尤其不喜欢烤生蚝里必不可少的蒜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