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有十五六岁,浑身赤裸,下体的一根肉棒高高翘起,随着身体的移动上下弹动。
男孩的手里左手牵着一根绳子,右手拿着鞭子,高高扬起。
男孩左手的绳子另外一端,是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一根细长的脖颈上。
脖子上面的头披散,垂直向下。
一对硕大的乳房和黑油油头处于同一个高度,淫荡的前后摇摆着。
这是一个女人。
此刻正四肢着地,向小狗般的在地上爬行。
除了那个项圈,女子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饰物,光秃秃的肥臀在灯光映射下出诱惑的白光。
两瓣臀片之间,黑乎乎的阴毛和翻卷起来的阴唇,上面全是浊白的液体。
男孩显然是兴奋至极,不时的将直挺挺的鸡巴去戳女人的屁股,龟头的目标显然是女人的阴道。
由于两人都在移动,龟头多数会戳在女人的臀瓣上,将男孩马眼上的液体粘在上面。
偶尔的,鸡巴插中了阴部,男孩像中奖般大叫,拉住绳子让女子暂停,自己则挺动鸡巴插上两下,女子配合的摆动屁股,欢迎阳具的进入,同时还抬起一只手,去揉搓自己胸前的凶器。
“骚婊子!卖尻的烂货!下贱的母狗!你真他妈的是个大烂逼!把我的鸡巴夹的舒服死了!”
“我操你妈的!我是个贱逼母狗,你就是情的大公狗!快插死我吧!”
听到女子反骂自己,男孩一拉绳子,“操你妈的贱货!回过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贱逼样!”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陈美英看到女子缓缓转动过来的面容,大脑里面还是一片空白。
姐姐!
她在心里大叫,几乎昏了过去。
平时那个端庄贤淑的姐姐赤身裸体,像狗儿般被男人玩弄,平日里的高雅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淫荡和性感,似乎一心只想做个臣服于男人胯下的荡妇。
姐姐的脸上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嘴角边、脸颊上,斑斑点点,猩红的小舌还挑逗的伸出,去舔嘴唇边的精液。
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也有几分痛苦和羞愧,令陈美英无比的心痛。
姐姐肯定是为了凑足我的医疗费才受此折磨的,我真该去死啊!
不知道姐姐在这里受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的苦啊。
姐妹两个的眼光相对,时间似乎凝固了。
陈玉娟瞳孔放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门,身上一片燥热。
一股热流从小腹射出。
怎么办?
这么丢人的事被妹妹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呢?
陈美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姐姐脱下的高跟鞋,梦游般的走到了男人的身后,迷糊间,抡圆了右手,狠狠的朝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臭男人,这么欺负我姐姐,还要拿鞭子抽!
你去死吧!
“不要啊!”陈玉娟此刻才反应过来,害怕的大叫起来。
我却以为是老师害怕鞭子,得意的一笑,“别怕……”
高跟鞋的鞋底重重的敲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哼了一声,还没弄明白生了什么,就倒在了地毯上。
“你干什么!”看到妹妹举起鞋子又要砸,陈玉娟急忙扑了上来,挡住了妹妹。
“姐姐,你闪开,让我打死这个混蛋!”
“不是那样的,英子,你误会了!”嘴里解释着,陈玉娟低头去看我的情况。
只见我的后脑勺出血了,人也晕了过去。
她站起来,看到桌子上的创口贴和云南白药,急忙拿着给我包扎起来。
然后又给12o打了电话。
说起来也可笑,这些药本来是我给老师准备的,结果自己先用上了。
陈美英有些懵,怎么回事?
姐姐居然这么仔细的照顾这个小混蛋?
“傻站着干什么?帮我把人抬到床上啊!帮我把衣服给他套上啊”
陈美英木着脑袋抬起男孩的屁股,努力不去看男孩的胯下的丑东西。
陈玉娟迅的将男孩的内裤套上,又套了件睡袍。
这才盖住了我的被子。
看到我在床上还是昏迷不醒,但呼吸还算平稳,陈玉娟这才松了口气。
精神松懈下来,猛然现自己还赤身裸体呢,下体也有异样,仔细一看,原来刚才自己紧张过度,在妹妹砸男孩的时候竟然把尿给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