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在团聚的愉快的气氛中度过。
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睡觉,我很不习惯,这段时间我习惯抱着母亲睡觉,现在母亲在隔壁被父亲搂着睡,心里很不舒服。
夜深人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传来很母亲在很轻微的呻吟,还还有轻微的“嘎吱~嘎吱~”的摇床声,母亲和父亲在做爱,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想独占母亲,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做才可以?
母亲的呻吟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失眠了,一夜没有睡。
早上,母亲在厨房做早饭,见我带着黑眼圈,问:“你怎么回事?昨晚没有睡好?”
我说:“嗯。”然后在母亲耳边轻声问,“昨晚你和爸办事,一点都不想过我的感受,是不是故意让我听到?”
母亲笑着说:“不害羞,又偷听,我让你不要跟着回来,你非要回来,给自己添堵了吧?”
我说:“我就是想你呆在一起,我觉得心安。”
母亲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和你的心是在一起的,你爸在家,我们不能像在新家那样亲密了,你衣柜里面我的衣服要藏好了,不要让你爸现。”
我说:“好,我会藏好的。”
母亲亲了我一下,说:“你去休息一会吧。”
在家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以为我能过好几天好假,结果周二的时候,公司就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几个合同和订单的事务需要我沟通协调,我舍不得走,主要是不想和母亲分开。
父亲说:“当下你要以学业和事业为重,家里都好好的,不用你担心。最好顺便带个媳妇回来,一家三口人回来更好。”
母亲说:“是呀,年龄不小了。”
我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要毕业和工作,很忙的,再说了,没有女生看上我,当下很惆怅啊。”
母亲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说:“别贫嘴,我还不知道你,眼光不要太高了,我知道你的小心思。”
“当下很惆怅”是我调侃母亲的话语,母亲听得懂。
这次回家的前,我跟母亲说:“霞姐,爸在家,我又想爱你了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忍着吧。”
母亲说:“不忍着怎么办?难道你还想明目张胆在你爸面前说你想跟你妈做爱?”
我说:“霞姐,我们约个暗号怎么样?要是我想爱你了或者你想我了,我们就说暗号。”
母亲说:“什么暗号?”
我说:“我想爱你了,我跟你说『磨豆浆』,好不好?”
母亲听到“磨豆浆”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我问母亲:“霞姐,你笑什么?着有什么好笑的?”
母亲止住笑声,说:“你在你爸面前说磨豆浆,你是要自投罗网。”
我说:“为什么?”
母亲说:“在你们小时候,你爸在你们面前想说跟我做爱的时候,就会说想跟我磨豆浆。『磨豆浆』是你爸跟我做爱的暗语,我现在想象你在你爸面前跟我说『磨豆浆』时的反应。”
说完有开始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焕然大悟,我说小时候父亲老是在说磨豆浆的事,结果豆浆没见几回,我说:“那时候你们怎么能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说这么下流的话,真是的。”
母亲笑着说:“你们那时候又不懂。”
被骗这么多年,心里惆怅,我了一句感慨:“我当下很惆怅啊。”
说完我灵机一动,我跟母亲说:“霞姐,以后我在老家想爱你我会跟你说『裆下很惆怅』。”
母亲不明其意,问:“什么当下很惆怅?”
我把母亲的手往我裆下一放,说:“现在裆下就很惆怅。”
母亲脸一红说:“小流氓,脑子里面就想对你妈说下流的话。”
我说:“爸的流氓珠玉在前,我这是木犊在后。”
母亲说:“你还是有文化的流氓。”
我说:“是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当下很惆怅”是我们回老家前的一段插曲,言归正传,我跟母亲说:“妈,确实找不到嘛,爸眼光好找到了你这么好的老婆,我要跟妈你一样好媳妇。”
我说这话很大胆了,明的意思是恭维父亲福气好,找到母亲这样好的老婆,暗的意思是我只想要母亲当我的老婆。
母亲吓了一跳,忙截住我的话,说:“别贫嘴,赶紧会学校和公司去,骗也要骗一个女朋友回来。”
当下,我确实惆怅了。
我无奈去收拾行李,返回公司处理工作。
母亲悄悄进来,轻声说:“以后不要在你爸面前说那么露骨的话,等你爸出差去了,我就到新家住。”
我说:“霞姐,我是在是想你啊。”
母亲说:“知道了,回去再补偿你。”说完亲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