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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山重水复心欲绝 柳暗花明入佳境（第5页）

母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起身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觉得一阵颓败，心如死灰坐在沙上，好不容易和母亲展成这样，结果自己一手毁掉了。

我坐在沙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母亲的房门开了，母亲一脸平静走出来，坐在沙上，深吸了口气。

我说：“妈，对不起！您打我吧。”我快要哭了。

母亲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母亲平静看着我，说：“小天，你长大了，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沟通一下，这段时间我对你有些纵容。我是你妈妈，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小天现在你长大了，有些行为不能做，有些话不能说，因为我是你妈妈。以后我们都要约束自己的行为语言，你这么大了，你应该知道我说什么，这样家庭关系才能正常，我们不能对不起你爸爸，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

我顿时抽泣出来，问：“妈，您不要我了吗？”

母亲说：“我还是你妈妈啊，我一直是你妈妈。”

我说：“可我不想那样，爸不在家，他不会照顾你，他不知道您在家受的委屈，可我知道，爸不理解您，我能理解您，我想能好好照顾你，让你每天都开心，就向这段时间一样，让您天天都开心。”

我红着眼说：“妈，我就是喜欢您，我就是爱您。”

母亲说：“我又不是呆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对我的爱和我对你的爱，是亲情间的爱，要不然我会纵容你？你在家我就能过的很好，很开心，妈也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始终是你妈妈，你终归长大了，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妈妈身上。”

我说：“妈，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回到前段时间的关系好不好？”

母亲看着我，沉默了，我低下头，脑子一片空白。我们谁都没说话。沉默良久，母亲说：“你让我怎么办？毕竟我们这样是错的。”

我对母亲说：“妈，您让我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我的学习成绩已经在年级前列了，和跟你在一块并不矛盾，我喜欢和妈呆在一起，因为这样我很开心，同时您也很开心，我的成绩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才逐步提高的，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爸爸的事情。”

母亲又沉默了，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我知道母亲心情很乱，她深呼吸了几下，似乎下了决定。问我：“你很想和妈维持这样的状态？”

我说：“很想。”

母亲说：“那你要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几件事情。”

我一听事情有回转，我一抹眼泪，对母亲说：“妈，您讲，我答应你。”

母亲说：“第一，你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能因为我拖累成绩，要是因为我拖累成绩，考不上大学，我绝对毫不犹豫脱离你。”

我说：“没有问题，我一定加倍努力学习。”

“第二，你不能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因为我是你妈妈，现在你正处于青春期，做事容易冲动，妈能理解，以后已会找到你爱的和爱你的女孩子组成家庭。”

我说：“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还在上学。现在我只喜欢你爱你。”

“第三，我们不能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情，我爱你们两个，我和你爸爸是爱情，我和你是亲情。”

母亲说：“可是这段日子，我过的像恋爱一样甜蜜，比我跟你父亲谈恋爱那段时间还要开心。你像呵护女朋友一样呵护着妈，这像毒品一样让我上瘾，每天都想和你呆在一起，你不在什么我会患得患失。可每到晚上，一想到我是你妈妈，我在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会感到深深的罪恶，但是，一见到你，我又会不可救药地沦陷，我不敢想象我会爱上自己的儿子。一旦我们的行为越轨了，我们会被谩骂的。现在妈妈的真实想法都告诉你了，妈妈很喜欢你给妈妈的感受，但是有些行为我们是坚决不能做的，你能答应妈妈吗？”

我说：“妈，我全部答应您。那你愿意做我精神上的女朋友吗？在你心里我要和爸一样的分量。”

母亲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母亲说：“只要你做到我说的事情，我就答应你。”

我说：“妈，我爱你。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秋霞？”

母亲说：“你想得美，你爸不在家的时候最多让你叫秋霞姐，你爸在家的时候你要给我规规矩矩的。”

“秋霞姐，我想抱抱你。”

母亲拥抱了我一下，然后正视着我：“我问你，前段时间不开心是不是在吃你爸的醋？”

我感觉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尴尬，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原来母亲一眼就看穿了。我红着脸点点：“嗯，还要加上去年不分青红皂白打我的怨恨。”

“我就知道，满屋的醋味。”母亲又说：“但是你要明白，我和你爸是夫妻，只要你爸回来，我都要陪他，这是我作为妻子的义务，听见没？”

我噘了噘嘴，说：“那我尽量控制呗，吃醋又不是我想要的。”

母亲笑了笑，说：“那你就吃醋吧，家里有人为我吃醋，挺好的，证明我魅力大，徐老半娘还有人惦记着，挺好。小醋坛子，回房睡觉吧。”

又在我耳边说：“以后继续宠你的女朋友哦。”

说完就回房休息了。

那一刻，我觉得我幸福得要爆炸了。

今晚，和母亲的开诚布公谈话，我和母亲都知道了彼此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和分量，我和母亲的感情更加稳定了，我在母亲的心中，拥有和父亲一样的地位了，至少得到了一半母亲的芳心。

在家里，我可以和母亲谈恋爱一样地相处，可以互相拥抱，互说晚安，情浓所致，偶尔亲一下母亲，她也不会再生气，我对她的称呼开始从“您”转变成“你”，变成了秋“霞姐”，没有人的时候偶尔可以喊“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