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嘴太臭,冲洗冲洗。”马桶排水不会滞留很长,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憋死,水排完,便再放一波。
将堂堂副市长灌在马桶里,换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而且这种行为太不文雅。
时过境迁,反而觉得没什么。
胸膛那沉闷的心房,时不时有什么撞击,仿佛要跑出来,暴戾、凶残、抑或毁灭?
我只能确信,那是一头可怕的凶兽,肆无忌惮!
我接受高等教育,并不喜欢以暴力进行打击,但不代表不可以小小的惩戒。
同样是在山庄,我曾经强迫王诗芸进浴缸里,享受一把哧尿美人脸的凌辱游戏,而现在,郝江化的靠山郑群云就被我按在马桶里,洗脸、漱口,他要不喝几桶水,我是不会放他走。
可惜,马桶里没有秽物,否则那场面一定别开生面。
“喝,多喝点,放心,消过毒的。”压着郑群云,逼他大口朵颐。
何晓月初时也有快意,毕竟她在郝李安排下,也逼着陪睡过郑群云,事后她收了钱,但同样违心。
看着郑群云遭受惩罚,憋了许久的怨气,也吐了不少,但看这不肯罢手的做派。她还是有些慌乱,上前轻轻拽我,示意我不要太过火。
郑群云同样在我的报复名单里,眼前只是复仇赛局的暖身,差不多也就够了,随即松开手。
郑群云得救,瘫在地上,大口呕着,狼狈不堪。
“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报警处理,需要我帮你报警么?”
“不……不用。”有视频证据在手,这种不为外人知的羞辱,郑群云忍忍也过去了,他能爬上副市长这个位子,也没少当孙子的时候。
“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这婚呀还没离呢,我还是白家的女婿,明白么?”
目光咄咄,这算是十年来第一次借白家的势,狐假虎威也不为过,“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郑群云有些唯唯诺诺。
“滚!”闻言,他如遭大赦,连滚带爬跑出房。
何晓月离开房间,她带走郑群云留下的衣物,有些事需要善后。
重新穿戴好后,何晓月连忙道歉,她一个打工人,太子爷飙,她也拦不住。
这道理,郑群云也明白,提醒她将刚才的事给烂在肚子里,至于视频,她表示已经被收走留证。
不是阴沟,温泉山庄里也一样翻船,郑群云气愤不已,给郝江化去了一通电话,好好了一通邪火。
“左京?!他怎么会闯进来……出包厢的时候遇上了?郑老哥,这赶巧了不是,都是我的错,我没安排好。早知道就安排在家里,没想到左京这王八蛋横插一竿子,你放心,我和他早结了梁子,回头我给你出气,包管把事办好。”
电话里,郝江化张口应付。
对于郑群云在洗浴室受辱的事情并不知晓,但左京看似护母这波操作,打破他借着郑群云捆绑派系的计划,尤其在新区项目这个当口,夫人也是,怎么没考虑到避着左京。
挂完电话,郑群云愈肯定,郝江化手里必然有了不得的东西。
被夺母霸妻,左京不去报复郝江化,却对自己大为羞辱,而自己还是郝江化的领导,只能说他手里的东西至关重要。
必须要尽快得手,然后再整死左京这个混蛋,仗着白家姑爷就了不起啊,等拿到东西,再走着瞧!
美人卧睡,美艳动人,尤其是醉时的韵然,更加撩人心。不然,又怎么会有男人,总想灌醉女人,醉时方休,一览无余,美不胜收。
她睡觉的样子很美,很多年前,我不止一次地偷看过她睡觉时的模样,那种睡姿就仿佛刻录在心里。
现在,咫尺之间,凝望往昔的女神,没有青春的悸动,而是一种平静。
也许,只有处于某种无意识的状态,我才能不去联想到某些肮脏,自欺地觉得她和记忆里一样美好。
更像是一种缅怀久远前的憧憬,内心的渴慕,难以言说。
忍不住伸手划过她的肌肤,还很润滑,小时候洗澡后,总想找机会蹭一蹭,一亲芳泽的朦胧欲?
对于不久前,屋里生的一些,她仿佛浑然不知,我在想,如果我不进来,她是否就会以这样的方式,容忍郑群云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的父亲之后,郝老狗和郑群云,这两个淫棍,都进入曾经孕育我的过道,而我却找不到回家的路。曾经,我也想回到那里,再回去一次……
粗糙的手,感受她滑腻肌肤的温度,从一处滑到另一处,与此同时,她的呼吸,有细微的变化。
将她翻过身,不去看她的脸,也不必留目于那傲人与诱惑,眼神落在她后腰的低缓处。
她的后腰有两个旋,我喜欢亲吻那里。抿嘴,低沉的一吻,蜻蜓点水般,在下腰的旋上,划过最后的诀别。
然后,将她重新翻过身,盖上空调被,离开房间。
下口的时候,她的身体一僵,旋处的肌肤绷得紧紧。
她很怕痒,小时候,我往那个地方一挠,她叫娇喘投降,而刚才,她在抑制,呼吸的变化也更粗,是的,她假装自己处于醉睡。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想想还真是觉得荒唐,生活只剩下虚情假意,贯穿这隐瞒和谎言,到头来也是逃不过算计。
天昏天明,昼夜星辰,隔天,在衡山县有一场隆重的仪式,韩楚焱率领地县两级政府的主要干部出席,省台和地方台的新闻摄制组都进行专题报道,同时,两家企业现场进行签约,在慷慨激昂下,众人呼喊口号,热情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