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李宣雾便拿开了手,望着妻主。
徐青沉老实巴交坐起身。
徐青沉让徐从从给她将桌子上的甜汤端过来,她挑着勺子,就着徐从从端着的碗,一口口喝,不时瞥过李宣雾。
李宣雾叹了口气,“妻主,您实在缺少防备心。
那些世家大族的男人,多的是心机深沉之辈。”
柳氏点头。
徐从从点头。
徐青沉:“……”
怎么就开始自爆了。
李宣雾眯眸道:“方才冉细樊要为你看诊,你怎么不拒绝?”
徐青沉嫌勺子不过瘾,捧着碗干了,伸着脸让徐从从擦嘴。
擦完嘴,“不就是看诊,今天被无数大夫看过了。”
李宣雾:“那怎能一样,冉细樊是个男人,是个心机深沉,风骚可恶的男人!”
晏晏难得这样直白的骂人,可见是真的很可恶了。
徐青沉一脸求教地望着夫郎。
晏晏道:“望闻问切,妻主可知那贱人其中心思?”
徐青沉:“那是小叔。”
李宣雾:“那是对妻主意图不轨的贱人。”
柳氏在旁边一声不吭。
徐从从拼命点头,“姐夫说得对对对对对!
!
!”
柳氏又掐住徐从从的嘴。
李宣雾握住徐青沉手,道:“先是摸着妻主的手腕诊脉,再就往上往下,勾勾缠缠不好说了。”
“诊脉之后,他必定还要让妻主张嘴,看你的舌面,他必定会嫌你不够伸得明显,要去碰你的……”
“再就是,还要让妻主说一些,他不知廉耻想要听的话,来听妻主声响。
贴上去嗅妻主气息。”
“还有从妻主饮食起居,到床笫程度,细细问一遍……”
徐青沉听得大开眼界,“晏晏,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李宣雾冷笑:“姓贺的男人,血脉里淌的都是勾引人的血。
只怕我还小看了他,妻主怕是想象不到,他们那样的男人会有多么可怕!”
徐青沉狗狗祟祟看他,岳父好像也姓贺。
李宣雾知道她在想什么,“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那男人与我父亲,同胞所出。
是父亲的幼弟,二人相差十岁。
十年前父亲引得腾东州女君风靡追求,十年后他引得天下士族争相求娶……”
徐青沉提出异议:“可弯弯也姓贺。”
那个彩毛锦鸡一样的小公子,看起来傻乎乎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