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嘴笑道:“别被他们吓到,他们貌似强大,可他们犯了一个贪字,那就是外强中干。你只要无欲则刚,还怕他们吗?”
我瞬间对面前的她肃然起敬,她竟然轻描淡写地抓住了问题的要害。
她挣脱我的手,坐到钢琴前,对我说:“下面我演奏一曲肖邦的《夜曲》,希望你枕着音符入眠。”
我依言躺倒在沙上,耳里飘过她弹奏出的悠扬琴声,四肢百骸舒展开来,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周日一早,我就接到林蕈的电话,她在话筒另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我:“关镇长,没有打扰你们夫妻的好事吧?”
我愤愤不平地回道:“既然是好事,我也不便独享。要不你也加入进来,我媳妇绝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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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了一句:“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明明是她招惹得我,还被她骂了一顿,我虽然火大,但不能因为情绪耽误正事,便说:“言归正传,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她说:“下午我到县城,晚上约你和夫人共进晚餐。有些事我要当面和你落实一下。”
我感觉私下见面有些不妥,推脱到:“清婉从不参与这些事,我也挺忙,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她明显有些不快,恚怒地说“关宏军,我可是把五千万身价押给了你。你现在对我的事这么不上心,我可要把这笔投资喊停了。”
这是赤裸裸地要挟,我却不得不低头,无奈地说道:“好吧,定好时间地点,我单刀赴会。”
她在话筒那边得意地笑道:“我就喜欢乖宝宝!”
我愤恨地挂断电话,清婉在我身侧露出疑惑的目光,关切地问:“怎么了,这么生气。”
我嘟囔了一句:“我连古代时的一个婊子都赶不上,一天到晚被人呼来唤去的。”
我把和林蕈的通话内容向她复述了一遍。
她没有同情的表示,反而鄙夷地撇撇嘴,挖苦我:“表面装做不情不愿,内心恐怕早就心花怒放了。”
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于是我嚷道:“朱清婉,你小人之心,今晚你陪我一起去见她。”
朱清婉鄙夷地摇摇头,恶狠狠地说:“我才不和你们瞎掺和。”
她边说边来解我的睡衣扣子。
我疑惑地问她:“你要干嘛?”
她露出一脸邪笑,解释到:“我先把你的子弹充了公,让你弹尽粮绝我才放心。”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深知自己在劫难逃了……
还真难为了林蕈,她找到一家非常僻静的饭庄,位于县郊,纯中式风格。入门匾额上用隶书书写了“芸薹集贤”四个大字。
服务员把我引进到包房,林蕈已经笑意盈盈的在等我。
我和她握握手,分宾主落座。
我不禁好奇地问:“就我们俩个?”
她抿嘴一笑:“怎么?怕我吃了你呀?”
我脸皮感觉烫,和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独处一室,毕竟有些尴尬。
她说:“没征求你的意见,我今天点的都是日式刺身,不知道合你口味不?”
我说:“无所谓,茹毛饮血对我来说都不在话下。”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边摆盘边介绍道:“金枪鱼刺身、师鱼刺身、牡丹虾刺身、北极贝刺身……”。
我惊讶道:“就咱们两个,这么多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