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
只见她的脸瞬间阴沉起来,委屈地说到:“关宏军,那可是我从牙缝里硬抠出来的钱。”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泪水从她的眼眶奔涌而出。
突然,她砰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饭盒摔到我的身上,大叫了一声:“关宏军!你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喊完,她抹着眼泪,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相对于食堂里就餐者的各种异样目光,我更在乎的是被我伤透了心的周欣彤。
我抖掉衣服上的饭粒和菜汤,拼命追了出去。
可这次的裂痕是永远无法弥合了。
离毕业设计、毕业答辩越来越近,大学时光已经不多了。
她先是对我表情冷漠,根本不为我百般的道歉、哀求所动。继而,和我开始逐渐疏远,保持在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
当毕业设计分组时,她坚决不和我分在一组。我清醒地意识到,我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确切的说我们的恋爱关系是始于无言,终于无声。
毕业一年后,有一次老五给我打电话,神秘兮兮地说:”你猜周欣彤和谁结婚了?“
我无暇和他打哑谜,因为我也正在筹备婚礼,便没好气地说:“她爱跟谁结跟谁结,反正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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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当然不是你,因为你没那个实力。她嫁给了焦骧。该是谁的还是谁的,绕了一圈,物归原主了。”
我忘记我当时骂了老五一句什么,挂掉电话,我站在车间的电话机旁呆立了好一会儿。
后来,从不同渠道得到消息,在焦骧家里的运作之下,周欣彤进入了当时的她所在城市的市计委,不久就改革重组为了改委,然后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oo年,我已经是县委常委、县经济开区管委会主任,为了把经开区由市级升级为省级,我跑到省城疏通关系。
在省改委的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副主任接待了我,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副主任竟然就是周欣彤。
这次见面,我们两人彼此都很放松,在办公室里敞开心扉聊了很久。
我才知道她早在几年前就和焦骧离了婚,唯一的女儿留给了焦骧,然后她就一直单身。
她问我婚姻状况,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我的情况比较复杂,还是不说了。”
她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她问我这次来跑关系带了多少个。
我手掌上下一翻,她用惊诧地表情看着我,说了一句:“关宏军,别看你现在是个副处级了,你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就凭这点碎芝麻乱谷子也想办成事。你在这个数后面再加个零还差不多。”
我用挖苦的口吻白了她一句:“周大主任倒是平步青云,现在不也就是个副处级嘛。”
她嗔怒地捶了我的肩膀。
然后她说:“我来帮你搞定崔副主任吧,你的那点碎银子就省省吧。”
当天晚上,在酒店宴请过崔副主任之后,她挽着我的臂弯说:“我一直替你挡酒,有点喝多了,车是不能开了,你来开车送我回家。”
我把她送到楼上,在道别时,她一把拉住我,用带着酒气的双唇吻住了我。
做完那件事后,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问我找到了当年的感觉没有。
我说除了人没变,其它的都变了。
她半天没说话。
两年之后,我听说她和那个崔副主任都出了事,她以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和受贿罪被判处o年有期徒刑。
她肯定是没有供出我的那次单位行贿未遂。
一年后,我出差路过省女子监狱去看过她一次,狱警告诉我她拒绝会见。
然后我再没了她的消息。
唐晓梅说:“她是你感情经历中里程碑式的人物,她和你完成了人生中的很多第一次。值得缅怀。”
当着唐晓梅的面,我装作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人生旅途中沿途的一处风景,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唐晓梅给我的这段恋爱的定义是:始乱终弃的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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