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某个夷族蛮女,穿得那样少,扭得那样妖娆,还有那浓郁的、勾人的香气,楼彧非但不会被迷惑,反而觉得恶心、厌烦。
楼彧的眼睛炽烈而专注,这是他的小丫头,他的妻,他的命。
“真乖!”
王姮夸奖着,又吻向了他的下巴。
哗啦!
锁链再次被绷紧。
“阿郎,不急哦,我们慢慢来!”
……
翌日。清晨。
山间第一缕阳光洒进半山的别院。
正房寝室,层层叠叠的帐幔,遮挡住了明亮的光线。
偌大的壶门洞架子床上,穿过床幔,便能看到两个人影。
他们睡得很沉,同样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沉静而满足。
王姮不是真的要让某人去死。
她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
几番折腾,再来一次酣畅淋漓,两人都无比欢乐!
唰!
还是楼彧,素来警觉,率先醒来。
他睁开眼睛,入眼处便是藕荷色的帐幔。
愣愣的盯着帐幔,几息的功夫,他反应过来——
我已经到了骊山!
这里是阿姮的汤泉山庄!
我和阿姮……
大脑飞快的闪现许多画面。
楼彧素来清冷的眸子,又染上了些许暖色。
不过,很快,他就控制住了,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他感受到胸膛传来的重量,小心的扶住了王姮的肩膀,轻轻一用力,他一个翻身,下了床。
他习惯了早起练武,阿姮却是个爱享受的。
不睡到自然醒来,贸然被吵醒,她会不舒服,更会不高兴。
楼彧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来到了外间。
外间、门外等守夜的奴婢,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进来。
楼彧抢在她们开口前,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嘘!不许出声!
奴婢们都是服侍王姮的老人儿,自然知道王姮的习惯与规矩。
见楼彧这般,她们也就顺势住了口。
楼彧习惯了让小厮伺候,挥挥手,屏退了白芷等奴婢。
两个小厮,来到楼彧近前,恭敬且熟稔的为他更衣。
换了身深色的胡服,楼彧便来到了廊庑下,穿上乌色翘头靴,楼彧去到隔壁的院子,开始日常练武。
足足练了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升起,楼彧才回到正房。
去到净房,又是一番洗漱、更衣。
楼彧重新换了家常的圆领襕袍,行至寝室,王姮才悠悠转醒。
“阿姮,起来了?”
楼彧笑得温柔、儒雅,是他标准的君子模样。
“阿兄,早!”